第三章若兰童心花园中 河图洛书梦中现

作者:寒冰泉    更新时间:2014-09-02 17:40:37

“这样下去挺好的。”秦厚林随着寒雪凤的话说。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是挺好的。可是,同他做爱之后我从他脱下的裤子屁股上的口袋里摸到了女人的内裤,上面还残留着**的味道,那不是我的,他不让我翻,我还是翻出来了,我便吐了。还来不及品味,就只剩下恶心。我止不住恶心,苦胆水翻出来了,后来就哭了,歇斯底里,我诅咒男人!可我爱他,爱过他,都已经过去了。”寒雪凤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一切都过去,想开点。人生的路还很长,在哪里跌倒了,从哪里爬起来,你就是好样的!这种人不值得你爱,天下的男人也不至于都是他那种德性……”秦厚林还在一遍又一遍的开导着寒雪凤。

“人生在哪里跌倒了就在那里躺下是最安全,最不受伤害。我希望我躺下不要再起来。”寒雪凤心灰意冷的说。

秦厚林看着窗外,凤凰山的月亮穿梭在淡淡的山雾中,时而清晰明亮,时而朦朦胧胧。

“厚林哥,能使鸡蛋倒数起来的漠峪巫还活着吗?我好想见到她。”寒雪凤打断了秦厚林的思路,看着电视的她突然转过头来问游走在自己思绪里的秦厚林。

“你又没有得病,找她干什么?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秦厚林被坐在炕上看电视的寒雪凤惊醒了。

寒雪凤用手分了分自己的流海说:“拜师学艺呀!我也要做一个女巫。我做女巫一定比春晚上的魔术师强。到时候我也可以上春晚了。那咱们可就出名了。”电视里魔术师正在表演着隔桌取硬币的游戏。

“早就死了。你忘了那句俗语:人怕出名,猪怕壮。出名可不是什么好事。”秦厚林不禁为寒雪凤的想法感到吃惊。这个女人这是怎么了,风了不成?

“那她后人还在吗?她有没有徒弟?我们找她的徒弟也行。”寒雪凤急忙追问道。

“记得母亲把她请回家为我驱鬼时就她一个人。母亲说她一个人过了一辈子。”秦厚林回答着寒雪凤的问话。

“也没有老伴?”寒雪凤还是不愿放弃的问。

“他就一个人住在漠峪沟里,从山沟里进去,高处独家独户,一个人,一间屋。屋里墙上画满了各种符号。那间屋子时而狂风大作,时而雷电交加,时而风和日丽,时而虫蛇满屋……”秦厚林描述着那个神奇的屋子。

“那屋后来还在吗?我们抽出时间能不能去看一看呢?”寒雪凤问秦厚林。

“土坯做的说来也奇怪老巫婆在世的时候土坯房一直好好的,老巫婆一死那土坯房就倒了、没了。”秦厚林说。

“漠峪巫是不是被狼虫虎豹叼走了?”寒雪凤好奇的问。

“人们都说老巫婆死的那天他们看到了一团金光闪闪的亮光从漠峪巫的土坯房里飞上了天。”秦厚林淡淡的说。

陆局长坐在电脑前寻找着打开《璇玑图》的钥匙,他想起了制作《璇玑图》的那个人。

嫩嫩的、绿绿的榆钱挂满了榆钱树的枝头。油菜花金黄金黄的,用自己的金粉给黄土地批上了一层黄金甲。柿子坡上的洋槐花树挂满了雪白雪白的洋槐花,小蜜蜂们在洋槐花和油菜花的花蕊间跳跃着轻盈欢快的舞姿将甜甜蜜蜜抛洒在黄土地上。田野里绿油油的麦苗随着春风起伏在大地母亲的怀抱里。

春风从当代吹到了千年前的黄土地上,武功苏家宅院内屋舍俨然,杨柳依依,春花烂漫。后花园内春暖花开,蜂蝶纷飞,孩子们在庭院里追逐嬉戏的笑声传到黄土地上一蹦一跳的像土行孙一样钻进了黄土地里与黄土融为一体。

“大姐,抓住你了!抓住你了!”苏道质的二女儿从背后抓住了大女儿的衣角高兴的跳了起来叫道。

“二妹,还有灵儿和若兰呢?我们把她俩也逮出来”大姐转过头对大家说。

   “杜鹃花呀红艳艳!漫山遍野红灿灿——”一个声音从花园的杜鹃花里传了出来,大家看到灵儿从杜鹃花丛中露出了半张脸。“灵儿在杜鹃花从中——”二姐眼尖的看到了灵儿对大家说,大家一齐涌向了杜鹃花。

“灵儿,若兰呢?我们去找若兰吧!我一定会抓住她的!”二姐一边问灵儿一边对大家说。

伙伴们绕着牡丹花丛寻找着捉迷藏中的若兰。“大姐,你喜欢什么花”二姐问。

“你们看这牡丹花雍容华贵,富丽大方。我最喜欢的是牡丹花了。”大姐回应道。

“我最喜欢海棠花了,你看这海棠树多么沧桑俊伟。”二姐由衷的赞叹道。

“小姐你们看,那边的芍药花真好看,还有丁香花……”灵儿指引着大家看过去。大家你一朵,我一朵的摘下芍药花编织成花环,摘下丁香花戴在你的头上,我的头上。

“三小姐在那儿!”灵儿指着不远处幽幽的兰花丛里春意绵绵的若兰说。

 若兰甜甜的睡在兰花丛中,粉红的桃花随风瓣瓣的落下轻盈的亲吻着若兰粉红的小脸蛋。几只蝴蝶环绕粉红的花瓣和身边妖艳的美人蕉落在若兰的嘴唇上休息片刻。一只花蝴蝶盘旋着静静地落在若兰的鼻尖晒着暖暖的阳光。

“嘘——”二姐的手指放在嘴唇边示意大家不要惊动若兰的美梦继续悄声说道:“我们慢慢的过去,不要打扰她。我们给她一个惊喜。”

若兰的手指在微微的动着,嘴角流出了淡淡的,甜甜的微笑。灵儿将一瓣花瓣凑到若兰的鼻尖捉弄着若兰。若兰的手微微的动了一下,身子在温暖的春日里动了动就又睡去了。灵儿继续拨弄着若兰的脸颊,大家哈哈的笑声惊醒了若兰的美梦。

“呀!”在惊疑中若兰从春日的睡梦中醒了过来。“讨厌!人家正在做梦呢。大姐,二姐,灵儿你们在干什么?”若兰抱怨着大家打扰了她的美梦。

“咦,这就奇怪了,我们大家刚才不是说好了捉迷臧吗?你怎么睡在了这里独自做起美梦来了?你把我们大家都给忘记了,是吧?”大姐和二姐逼问着若兰。

“我,我——反正我刚才在做梦。你们打扰了我的梦是不对的。真想再回到梦中!”若兰不依不饶的说。

“好好,就算是我们打扰了你的美梦。是什么梦呀?让我们的苏小姐这么的舍不得!”大姐问着若兰用小拇指轻轻的摁了摁若兰的额头。

“不告诉你们,谁让你们打扰了我的梦呢。”若兰故作姿态的说。

“好妹妹,我的好妹妹,你就说说吧!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们这群没有梦的孩子好了。”大姐拉着若兰的胳膊装出可怜的样子说。

“刚才我梦见女娲娘娘在天地间修炼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这块玉石由小变大,有大变小可神奇了!石头上有两条裂纹。女娲娘娘给石头取名三生石。我捡起了三生石……”若兰说着停了下来。

“快说,快说,后来呢?”二姐迫不及待的问。

“女娲娘娘将三生石竖在了忘川河畔,伏羲氏在忘川河畔的三生石下俯仰天地观星象。不知为什么忘川河就变成了黄河,他在黄河岸边拿起石子一会儿把石子摆成一头奔跑的狮子,一会儿把石子摆成扑食的老虎;一会儿把石子摆成富贵的牡丹,一会儿把石子摆成桀骜的菊花……‘你这是摆的什么呀?’我指着伏羲摆着的一只乌龟问。伏羲说是河图……”若兰对大家说着自己的梦。大家都像听天书一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若兰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大姐,二姐,还有灵儿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我以为我藏起来你们就找不到我,都大半天了。躲在这无聊,看着这春意浓浓的阳光,我就睡在了花丛中……”若兰讲起了自己灵动的故事。

“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去吃饭了!”大姐说着引领大家去吃饭了。

“哇,麦饭菜!”几个孩子看到桌上用面粉和黄土地上的植物蒸出来的吃食乐坏了。

只见桌上有榆钱饭,望着了那嫩嫩的榆钱和面粉蒸出来的热气腾腾的榆钱饭大姐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一筷子、一筷子的夹在自己的碗里,把碗堆得满满的。一口接着一口狼吞虎咽的吃着榆钱蒸出的麦饭菜。

二姐盯着桌上那芥菜和面粉蒸出来的麦饭菜眼睛都直了,“娘真好!娘真疼我!知道我最喜欢吃芥菜了就特意蒸出了芥菜麦饭菜。”二姐一边吃一边品头论足的讲着自己的看法。

若兰看着洋槐花做的麦饭菜走进了自己的世界。一串串晶莹透亮的洋槐花开在暖暖的春光里。一只只小蜜蜂从一串串洋槐花的晶莹中飞到另一串洋槐花中。若兰似乎看到了晶莹的洋槐花变成了一串串挂在树枝上的宝石。若兰躺在黄土地的轻轻草地上,一串晶莹的洋槐花掉在了她的脸上。真香!

寒雪凤一边看着电视上的春晚一边走在自己的记忆中。“讲讲你之前的故事吧?”寒雪凤对秦厚林说。

那是支教的第二个暑假我一个人去金盆水库玩。我走到一个村子的尽头一位中年女人蹲在门前的溪水边,用刀子在刮一条污腻腻、灰溜溜的鱼。溪水边上燃着松明,跳动的火光映着明晃晃的刀子。

再往前去,便是越见昏暗的山影,只在山顶上还剩一抹余霞,也不再见到人家。我折了回来,也许就是那松明子吸引我,我上前去打听可否在她这里留宿。

“这里常有人来歇脚。”中年女人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望了望我说。她放下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进屋里去了。我跟在她身后,楼板在脚下“咯吱,咯吱——”作响。楼上有一股新鲜的的刚收割的稻草的清香,清香中夹杂着泥土的黏黏的味道。我点亮了堂屋里的油灯,没想到凤凰山的金盘水库还有这种没有电灯的地方。

“这楼上都是空的,你就住这吧。我抱被子去,这山里一到夜间就冷。”她把油灯留在窗台上下楼去了。我顺着她说的方向望去是满地的稻草,我才知道我是要和稻草一起过夜了。我踢了踢堆在楼板上的稻草发出“刺啦,刺啦——”干瘪的声音,我随手抓起稻草铺了一个很厚实、很暖和的窝。

黄昏中山间的山石散发着淡淡地、温温的味道。黄昏给山里带来了温暖的家的味道。我赤膊肩上搭条毛巾下到楼下准备去溪涧洗洗澡睡觉。这人家唯一的那盏油灯已留在楼上我房里了。灶房里的灶火前我见到了女主人。那张一无表情的脸被灶膛里的火光映照得柔和了,柴草哗剥作响我闻到饭香。不知为什么那是我第一次也是这一生中唯一一次深深的体会到米饭香的味道。灶台上淡淡的蒸汽在黄昏中弥漫在整个灶房里,暖暖的。

我的身子在饭香中颤动了一下,我端了个木盆出门下到溪涧里去。山巅上最后一抹霞光也消失了,暮色迷蒙,掀翻的水纹中有几处光亮,头顶上的星星显露出来,四下有几只蛙鸣。对面深深的山影里,我听见了孩子们的笑声,隔着溪水,那边是一片稻田。山影里像是有一块打谷场,孩子们兴许就在打谷场上捉迷藏。

我想起了黄土地上的场地,不是打谷场而是儿时的碾麦场。儿童节的气息还没有散尽,我们放忙假了。大家提着自家的篮子走在大人的身后一把一把、一粒一粒、一撮一撮的拾麦穗。捡拾好满满的一篮子麦穗就飞奔似的回到碾麦场倒在自家的小麦垛子里。碾麦场上堆满了还没有碾的麦子和已经碾过的麦子。在已经碾过的麦草垛中我们打着狗洞,从这边钻到那边。只有夕阳的余晖映照出我们稚嫩的脸颊上。

这浓黑的山影里,隔着那片稻田。一个大女孩呵呵的笑声就在打谷场上,也是在碾麦场上,那便是你,也是我,是我们童年的美好回忆。我们的童年都随着孩子们的笑声飘荡在黄土地和凤凰山上。

那调皮的尖叫声,鬼叫的嘎小子的声音,那双在打谷场的石板上拍打的光脚板留下的潮湿印迹,那双在碾麦场上的黄土上拍打的光脚板留下的黄土印迹,都荡在我的心底如同风中的风铃声“叮叮,当当——”

我听见赤脚拍打青石板的声音,也听见赤脚拍打黄土地的声音,一个“梆梆——”,一个“啪啪——”一声声中充满着温暖的回忆。一个孩子在水塘边拿着奶奶的针线板当拖船,我想起了儿时自己玩纸船的童年。奶奶叫了声,他转身拔脚就跑,石板上只留下他赤脚拍打的声音,清脆的回旋在暮色中。

夜色朦胧,水光交映中我看到了江南水乡的身影。一位挑水的姑娘走在幽幽的夜色中,拖着一条乌黑的长辫子,水花沾在小巷的石板上。她挑着一担水碎步走在石板路上,水桶压在她俏瘦的肩上身腰弯弯的。我的眼前闪现着黄土地上儿时自己在黄土地上肩挑水桶晃荡在夕阳中的身影。水滴轻轻的洒落在虚虚的黄土上,湛起土黄色的金华。

她桶里的水荡漾着,溅到青石板上,回过头来,我看着她就那么笑了一下。她细碎的脚步,穿着一双紫红色的布鞋走在夕阳中。

是的,寒雪凤接上了秦厚林的话说,一棵小酸枣树枝条上的刺扯破了母亲的布褂子,露出浑圆的胳膊,我就扒在母亲怀里。我喜欢偎在母亲怀里她有一双晃晃的大奶。母亲在炕得焦黄香喷喷的锅巴上给我撒上盐,我就喜欢躲在她灶屋里可以吃到我想吃的。

我养的一对白毛兔子在夜色中眼睛红炯炯的。我只知道那个时候我踮起脚尖够得到树干上的一个洞,我曾经往那树洞里扔过石片。他们说树也会成精,成精的树妖同人一样也都怕痒,我只要用棍子去凿那树洞,整棵树就全身会笑,像你搔了我的胳肢窝,我立刻缩着肩膀,笑得都喘不过气来。

还记得豁豁牙的故事,我总记得他掉了一颗牙,豁豁牙,我们都叫他豁豁牙。我一喊豁豁牙他真的生气扭头就走再也不理我。孩子们的声音还在打谷场上叫,追逐打闹声回旋在夜色的余温里。可是,我们再也没有童年了,面对着只是黑暗的山影……

寒雪凤收回了和秦厚林碰撞的思绪转过头问:“厚林哥,今年能修改完《璇玑图》吗?”

秦厚林低头看看手腕上的手表说:“今年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再过几十分钟就到明年了。我争取在今年与明年的这十二个时辰内修改完咱俩的小说。将生命一秒一秒,一分一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一天一天,一年一年走的扎扎实实。相信这个黄土地走出的汉子与这位江南水乡走出的姑娘一定会将自己的血脉融化在华夏大地的血脉中。”

电脑前陆局长继续翻阅着百度页面,一页页的看着关于《璇玑图》的资料。陆局长的心里为《璇玑图》画着一张属于自己的轮廓图。在这张图里他看到了千年前黄土地上武功苏宅的春夏秋冬。

春风暖暖,柳絮飘摇,黄土地上已经有了夏日的阵阵热风。黄土地上唱响着孩子们攀上柳树折柳条的声音。“灵儿,你也帮我做一个哨子吧。”春光里灵儿将折下的柳条叶子一片片摘掉,用手转动着柳条的皮,冲中间一抽柳条就只剩下了皮,光溜溜的、白滑滑的柳枝从手上滑落。

黄土地上传来了柳哨的声音高高低低。有的像黄牛在“哞哞——”,有的像绵羊在“咩咩——”,有的像肥猪在“哼哼——”,有的像母鸡在“咕咕——”,有的像白鹅在“嘎嘎——”黄土地成了一片动物鸣叫的海洋。

柳哨声飘落在苏家大院内,春风中飘来苏宅《高山流水》的淡淡琴韵。苏道质随着苏夫人赏花在苏宅后花园。阳光在柳絮中飘来飘去,清风拂过大姐的厢房,只见大姐脚踩织机,梭子在大姐的手中穿梭者犹如鱿鱼一样滑溜爽快。苏氏夫妇点了点头走过去继续赏析人间美景。

凉亭内琴声飘扬,苏氏夫妇指着一池春水笑声朗朗。二姐在望归亭内悠然的弹古琴。光影斑斑,竹林翠翠,微风拂面,光影下若兰在书房的窗下习字。苏氏夫妇一边走一边看着一个个孩子,不住连连的点头。

“爹,娘,你们看孩儿的字有没有长进?”若兰看到父亲和母亲从外面走进来急忙叫道。苏道质喜出望外。接过字拿给苏氏看:“她娘,你看这是兰儿写的字。真是一品风流字间流呀!不过——”

“不过,不过什么?怎么了?”苏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问。

“她娘,还记得冷先生的话吗?”苏道质问着苏夫人。苏夫人的眼前闪现着冷先生的脸。

“冷先生,兰儿的病——”苏夫人焦急的问诊完病的冷先生。

冷先生站起身语调温和的说:“夫人放心,小姐无大碍。只是——”冷先生停了下来。

“先生直说无妨。”苏道质深施一礼说道。

冷先生依然平和的说:“小姐只是气痹而已。”

“气痹?若兰小小年纪怎么会气痹?”苏氏夫妇疑惑的问。

“夫人,病者不在年岁。俗语云:黄泉路上无老少。这得病也是一样的道理。”冷先生淡淡的说。

“还请先生细说。”苏道质继续恭恭敬敬的对冷先生说。

“气痹者,愁思喜怒过则气结于上。久而不消则伤肺,伤肺则生气渐衰,而邪气愈胜。留于上则胸腹痹而不能食,注于下则脚肿重而不能行,攻于左则左不遂,冲于右则右不仁,贯于舌则不能言,遗于肠则不能溺,壅而不散则痛,流而不聚则麻,真经既损,难以医治。”冷先生依然不紧不慢的说。

“先生,兰儿这病不可治愈了吗?”苏夫人焦急的垂下泪来伤心的问。

“邪气不胜,易为痊愈。宜节忧思以养气,慎怒以全真,最为良矣。”冷先生说着坐了下来。

“先生,怎么可以除此疾病?”苏道质继续问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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