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若兰灵魂出窍去 才女若兰初长成

作者:寒冰泉    更新时间:2014-09-15 15:10:16

“此病治愈有二,一在小姐,一在世兄。”冷先生拿起笔来淡淡的说。

“先生可否详解?”苏道质继续追问道。

冷先生依然平淡的说:“世兄可知痹从何来?”苏氏夫妇都摇摇头等待着冷先生继续说。

冷先生一边写着药方一边说:“痹者闭也,五脏六腑,感于邪气,乱于真气,闭而不仁也。小姐气痹入于肺易治也。小姐避受风寒暑湿之气,能解幽思此病就易治也。”冷先生述说着气痹的缘由。

“多谢冷先生!日后一定重谢先生!”苏氏夫妇连忙施礼道谢。

“不忙,不忙,还烦请世兄关注病情不可延伸。”冷先生抬起头继续说。

“请先生直言。”苏道质继续问道。

冷先生一边递上药方一边说:“还请世兄多多注意,提醒小姐不可凝思过度以免伤神、伤身。”

苏夫人回过神来听到苏道质低沉的说:“若兰的字里蕴含着一股淡淡的、哀哀的兰花气。”

“他爹,孩子还小,哪懂这个。使她们姐妹多多玩耍,不易过度开智便是。”苏夫人给苏道质建议到。

“希望如此,兰儿这孩子不错!字沉稳有力,后劲很足。应该无大碍。”苏道质陷入了沉思。

黄土地上的小麦已经笑盈盈的躺在了黄土地上等待着人们把他们一粒粒的装进口袋送回家。苏宅内上下散发着清香的气息。门上插着绿中泛白的艾叶。苏夫人手里拿着刚烙出来的坨坨馍,有凤凰图案的,有牡丹图案的,有实心的,有空心的。灵儿两只手腕上各带了两个坨坨馍在院子里来回的跑着。

“你看我秀的香香包漂亮吗?”大姐问二姐,分享着自己手里的香香包。

“大姐,不过我还是觉得若兰秀的那对鸳鸯香香包更好看!”二姐一边看大姐绣的香包一边说。

“我看不是鸳鸯好看吧!是心理痒痒了吧!”大姐对二姐做了个鬼脸笑着说。

“娘,你看大姐,大姐真坏!我不和你说了。”二姐对苏氏说着就将头埋在了母亲的怀里。

“你大姐也是和你说着玩的。来,都过来。这是你俩的,五月五你们带上自己秀的香香包驱邪避灾,五月五也是要要吃粽子的!”母亲对正在说话的姐俩说。

“若兰呢?怎么没有看到若兰?”母亲回过头问着大姐。

“三小姐在绣房里绣花呢!”灵儿手里拿着自己的香香包一边往脖子上挂一边答道。

母亲穿过偏房走进内房,若兰正在屋内刺绣一副秋菊图,“兰儿,吃粽子了——”母亲对着专注的若兰说。

“娘——”若兰应了一声起身迎了上来。端午在苏氏的安排下平安的度过了。这个晚上若兰却迎来了一场似懂非懂的梦。走在梦中灵儿是自己唯一的伙伴,也是自己唯一信奈和可以依靠的人。

夜色中若兰走在自己的梦里。细雨不断,而且越加集密了,成为一层薄幕,把山梁都笼罩住,山谷和沟壑就更加朦胧。灵儿在细雨中走向漠峪河,若兰跟了过去。雷声滚动在黄土地上,沉闷的似乎要憋破人的脑袋。若兰突然发觉漠峪河的河水不停的向自己涌来,总也不停息,总在咆哮。灵儿被这湍急的水流淹没了,若兰奋力的去拉她。

她们行走在一座大山里。青山绿水中间掩映着一户人家。推开虚掩的们里面没有一个人。走上小阁楼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若兰和灵儿在小阁楼的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稻草上。干燥的稻草飘来阵阵呛人的泥土味。

“小姐,我发现隔壁的板壁缝里有一丝微弱的光,你过来看看。”灵儿蜷缩在稻草上一动不动的对若兰说。

若兰看到她和灵儿对着头躺着。中间只隔了一层木板。这层木板没有延伸到屋顶。若兰从房里出来楼板上的稻草绊着脚,她伸手可以摸到倾斜的屋顶上的屋瓦,再过去就得弯腰。

“一丝光亮分明在板壁缝里颤动,我可以肯定板壁后面还有个房间。小姐,有一扇小门,”灵儿摸索着说,不知什么时候灵儿已经从稻草里钻了出来摸向那个透着光亮的地方,似乎有了若兰她什么也不害怕了。

“灵儿,看见什么了?”若兰轻声问摸过去的灵儿。

灵儿一边查看一边说:“小姐,什么也看不见,一整块门板,没有缝隙,噢,还上了把锁。”

“灵儿,真叫人害怕,你快说,看见什么了?”若兰继续问灵儿想知道透着光亮的地方到底有什么。

“小姐,看见了一盏油灯,点着一根灯芯,在一个小神龛里,神龛就钉在山墙上,里面还供着块牌位,”灵儿继续说着自己的发现:“小姐,这房主人肯定是个巫婆,在这里招唤亡魂,摄人魂魄,借活人的嘴来说话。”

“房主是个巫婆,你那么肯定。你是怎么知道的?”若兰问灵儿。

“奶奶说山墙上的神龛供着牌位的多半是巫婆、巫师。因为他们的灵魂在天地间游走需要歇歇脚。”灵儿说。

若兰想知道巫婆的故事就问灵儿:“灵儿,那你讲讲巫婆的故事。就是奶奶给你讲的那个故事。”

“她年轻时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女人一样。二十来岁正需要男人的疼爱,丈夫却被砸死了。”灵儿面无表情的说。

“灵儿,巫婆的丈夫是怎么死的?快说来听听。”若兰好奇的低声问。

“他同村里人夜里去偷砍邻村山林里的香樟树,倒树的时候,他脚底下被树根绊了一下,转错了方向,听着树干吱呀、吱呀直响,本该赶紧往外跑,他却往里去了,没来得及叫喊就砸成了肉饼。”灵儿述说着巫婆男人的死因。

“太可怜了!这个男人太可怜了!这个女人也太可怜了!”若兰同情着这个女人的命运。

“村里人吓得不知跑哪里去了,也没敢来报丧。她是见山里挑炭的人扁担尖上挂了双麻鞋,沿途叫人认尸。她亲手打的麻鞋那大脚丫子间和后跟上都编着红线绳,她一下就认出来了,当时就晕倒在地!”灵儿进一步解释说。

“这女人真可怜!那她怎么变成巫婆的?”若兰不解的问灵儿。

“所有的女人都怕她诅咒,所有的男人都找她搭讪,她恨男人,她勾引他们,再把他们甩掉。后来她干脆抹上粉脸,设上香案,公然装神弄鬼,弄得没有人不惧怕她。”灵儿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一个人就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吗?”若兰不解的问。

“她没有我们命好,六岁指腹为婚,她丈夫当时怀在她婆婆的肚子里,她十二岁当了童养媳,丈夫还拖着鼻涕。从小到大没人疼,没人爱。”灵儿同情的说着巫婆的遭遇。

“童养媳?穷人的孩子命苦真!女人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这样的命运呢?”若兰感叹道。

灵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述说着巫婆的悲惨命运:“有一回,就在这楼板上,这稻草堆里,被她公公霸占了,那时她才十四,每次屋里只剩下公公和她,她心口就止不住发慌。”

“就在这楼板上?我们怎么会住在这里?”若兰惊恐的叫了起来。

“再后来,她就摇她的小丈夫,那孩子只会使劲咬她的奶头,好容易熬到丈夫也能挑担,也能砍柴,也会扶犁,终于长大成人也知道心疼她的时候,却被活活砸死了。而老的已经老了,田里屋里的活计又都得靠她,她公婆也不敢管束,只要她不改嫁。”灵儿还是面无表情冷冷的说。

“这哪里是嫁人,真是做牛做马当长工呀!”若兰愤愤不平的说。

“如今她公婆全都死了,她也真心相信她直通神灵,她祝愿能给人带来福气,她诅咒能让人招致祸害,收入点香火钱也理所当然,尤其神奇的是,她如今竟能当场作法叫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当即不省人事,打嗓子眼里说出来她未曾见过早已去世了的她老奶奶的话,在场的人无不毛骨悚然!”灵儿的话飘落在若兰的梦中。

若兰汗淋淋的身体在床上颤抖着。忽然猛的醒了过来原来是一场梦。窗外圆月依然挂在天边看着黄土地。

黄土地上依然飘着淡淡的麦茬香,人们已经开始用锄头、犁铧翻起土黄、土黄的黄土等待着龙王爷布撒甘霖。苏宅内灵儿躺在床上忽然做起打着喷嚏,鼻涕清清的流了下来。

若兰看着灵儿的样子问:“灵儿,你病了。”

“小姐,我没事的。过一阵子就好了。”灵儿回复着若兰。

夜幕笼罩在黄土地上,天空中零星的挂着几颗星星。若兰卧室内还依稀的掩映着烛光,她和灵儿都睡下了。卧室内闪着幽蓝幽蓝的夜光。灵儿喊着:“不要杀我,不是我干的!”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若兰从旁边惊醒过来。看着受到惊吓的灵儿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灵儿,天一亮还是请冷先生来看一下吧。

晨光中冷先生坐在灵儿床前的椅子上轻轻的按着灵儿的脉搏。眼前闪过师傅的声音:“其脉浮而毛曰平,脉来毛而中央坚,两旁虚者曰太过,病在外。脉来毛微曰不及,病在内。太过则令人气逆,胸满背痛。不及则令人喘呼而咳上气,见血不闻声音。”

冷先生诊完脉向桌旁走去,若兰急忙问:“先生,灵儿得的什么病?”

冷先生看着苏道质夫妇和灵儿说:“不打紧,是肺病。”

“先生可否细细说来。”苏道质施礼问道。

冷先生说:“肺者魄之舍,生气之源,乃五脏之华盖也。外养皮毛,内荣肠胃,与大肠为表里,手太阴阳明是其经也。气通则能知其香味,有病则喜咳,实则鼻流清涕。虚实寒热,皆使人喘咳。实则梦刀兵,喘息胸满。虚则寒生咳息利下,少气力,多悲感。王于秋。”

“此话怎讲?请先生细言。”苏道质问道。

冷先生淡淡的说:“肺病使人心寒,寒甚则发热,寒热往来,休作不定,多惊咳喘,如有所见者是也。又乍寒乍热,鼻寒颐赤白,皆肺病之候也。”

若兰施礼道:“多谢先生!”

“小姐,客气了!病者,在人不在医。灵儿这病一在咳,二在涕,三在梦皆肺之实也。旨在几服药下去就无大碍。”冷先生一边说着一边提着药箱准备回去。

田地里的玉米叶在风中轻轻的摇摆着自己的身姿和小麻雀们玩耍在自己快乐的枝头。天空中一轮圆月当空挥洒着夜的清辉。苏宅内一家老小纷纷向后花园的凉亭走去。凉亭内红扑扑圆圆的大苹果在夜色中显得更加的空明,金黄金黄的鸭蛋梨映衬着月色的光悔似乎一块块黄金闪闪发光,圆圆的月饼安静祥和坐在盘子里。

苏道质坐在主位感叹到:“如此良趁美景,正是吟诗之景,再来一点丝竹之音就更妙了!”

二姐拉拉若兰的衣服和若兰下坐:“孩儿愿为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抚琴一曲。”柔情似水的月光流淌在若兰的古琴上。古琴根根琴弦在月光中丝丝颤动奏出自己的音符。

大家沉浸在山清水秀的河山中,时而声震林木,时而出谷黄莺,时而繁弦急管,时而珠落玉盘,时而余音绕梁,时而天籁之音,时而高山流水,时而若即若离,时而虚无飘渺。清风徐来二姐的笛子配着若兰的古琴时而靡靡之音,时而一唱三叹,时而铿锵有力,时而荡气回肠,时而震耳欲聋,时而不绝如缕,时而丝丝缕缕。

伴随着古琴和笛子的乐音月光下若兰嘴唇张合有度的吟诵着自己的志向:“贞物知始终,颜丧改华容,仁贤别行士,寒岁识凋松。”

“她娘,看来若兰的诗有所长进。这首诗你看表面写的是松,其实表达的是一种如松一样的志向,如松一样的志气。这种气势比兰花的幽香好多了。看来我儿心中必有大志!”父亲说着自己的看法。

黛色的苍穹散下片片花瓣,茫茫黄土地上雪花飘落,将天地渲染成白茫茫的一片。白雪皑皑,银装素裹,飞珠溅玉,天地一色。苏宅银装素裹屹立在苍茫的黄土地上。若兰端坐在闺房内,身边火盆里的火苗一窜一窜的,若兰的眼前是一架刺绣的花捧,纤细如葱白一样的小手在花捧上一针一针的从上面刺下去,从下面穿上来。

“小姐,您看这雪还没有停的意思。真好!雪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灵儿提着手炉放到了若兰手上说。

若兰看看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叹道:“是呀,凭窗眺望,大地万物犹如脉脉含情的女子,妩媚娴静,楚楚动人。”

“小姐,你看,转眼间古柏苍松都变成了琼枝玉树。枫林也褪去了火红的长裙。”灵儿走到窗边一边整理着衣柜一边说:“仰望苍穹,飞雪飘飘,如棉絮,似鹅毛,朦胧一片。风劲吹,雪漫舞。银色世界,玉洁冰清,透着几分神秘,透着几分静谧。”

若兰拉回了自己的思绪低下头继续一针一针的绣着图案。锦绣花捧里显现着龙凤的淡淡痕迹。

门外传来了姐妹们的声音,大姐和二姐微笑着走进了若兰的房间。“外面好的的雪,二位姐姐怎么来了?”

“一个人在屋里闷的慌,我就约了你二姐和我一起来看看你。”大姐一边说着一边抖着身上落下的雪花。

“这么美得雪景独自欣赏岂不浪费了大好时光。欣赏美景也得佳人相伴呀!”二姐用手扑扑发髻上的雪花说。

“这倒也是,难得二位姐姐有如此雅兴。二位姐姐坐。”若兰一边请姐姐们坐一边看着窗外冰天雪地说:“片刻间,大地万物顿时冰清玉洁,素雅美丽,自有千般妩媚,万种风情,一种脱胎换骨似的清新雅韵扑面而来。”

大家不由的将视线拉向了窗外茫茫的白雪。屋内的气氛也慢慢的被雪景感染了,似乎变得如雪一样冷冷的,大姐回头看了大家一眼提议道:“如此美景,我们做点别的怎么样?”

大家将注意力集中在大姐身上二姐问:“大姐,你说我们做什么好呢?”

大姐的眼珠滴溜溜的转动了一圈说:“我们不如猜谜语吧。”

“好,我们就猜谜语。我猜谜语最拿手了。”灵儿在一旁高兴的说。

大家都点点头认可大姐的提议。苏宅屋内炉火闪闪。大姐、二姐、若兰和灵儿围在火炉前烤着暖暖的火苗。

大姐说:“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我坐庄就先出题目了,谁要是猜不中可是要受罚的幺。黑瘦黑瘦,上树不溜,杀了没血,吃了没肉。你们猜猜是什么?”

二姐凝眉细想,若兰看着跳动的炭火思索着,灵儿大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蚂蚁。”

二姐和若兰看着大姐问:“大姐,灵儿说的对吗?”

大姐点点头,二姐和若兰的头上轻轻的被大姐弹了一个包老。大姐看着大家说:“风水轮流转,这次灵儿算是猜对了。下来该谁出谜语了?”

若兰看着二姐催促道:“二姐,该你了。该你出谜语了。”众人都盯着二姐看希望她出一个难一点谜语。

二姐眨巴眨巴得意的说:“一个娃娃一身签,不靠墙儿立不端。你们猜猜是什么?保准你们猜不出来。”

大姐手指一扬胸有成竹的说:“二妹,我知道了,是筷子。你说对不对?”

二姐看着大姐得意的摇了摇头,并连连摆手说:“大姐,不对,不对。你再猜猜。”

大姐皱着眉头还在苦思冥想,灵儿思索中目光盯在了旁边的扫把上轻轻的说:“二姐,我猜是扫帚吧。”

二姐点点头,大姐和若兰的头上被轻轻的弹了一个包老。二姐说:“这回灵儿又猜对了。”

“唉!我怎么成了老被罚的对象?我一定要出一个难一点让你们大家都猜不到。”若兰感叹的说。

大姐的手伸在炭火上一边烤火一边不服气的说:“灵儿,怎么都被你猜中了?若兰你来出几道谜语考考她。我就不信她什么都能猜出来。”

大家看着若兰凝眉细想不一会儿口若兰香的说:“一座庙,两头尖,能卧下牛,插不下锨。你们猜猜是什么?”

大姐连忙接上说:“我知道,我知道,是寺庙。”她生怕自己又被罚。

若兰摆摆手说:“不对,不对。我提示一下,是一种食物。”

二姐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兰儿是馒头对不对?”她也怕自己被罚。

若兰依旧摆摆手说:“不对,不对。我提示一下,是一种粮食。”

大姐和二姐的目光同时转向了灵儿说:“这是什么呢?灵儿,这回可要看你的了。”

灵儿自言自语的说:“什么粮食两头尖,还能卧下牛?”灵儿摇摇头,“大小姐,二小姐,我也猜不出来。”

若兰淡淡的说:“我们天天都会吃到的一种粮食:小麦。看来这回你们三个都要被我弹包老了。”她们三人怯怯的将自己的头伸在若兰的手边生怕被弹中了。只听若兰接着说:“算了,庄家今天心情好,且饶你们一回。”

大家赶紧把头缩了回来,大姐、二姐和若兰看着灵儿说:“灵儿,该你出题目了。”

灵儿的大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两圈说:“红箱子,绿锁子,里面放着干果子。你们猜猜是什么?”

若兰抢先一步说:“是辣椒。”大姐和二姐无奈的又被灵儿弹了包老。大姐和二姐已经没有谜语了,只能灵儿继续出题了。灵儿点点头继续说:“一个娃娃一身虮,不靠墙儿立不起。你们猜猜是什么?”

若兰抢着说:“是称。”

灵儿看到自己出的谜语个个被若兰猜中有点不服气的说:“我就不信,我的谜语小姐都猜得到。一个娃娃一尺高,立到坟顶打胡哨。小姐猜猜是什么?”

大家大眼瞪小眼都猜不出来,齐声问:“灵儿,你说说是什么?”

灵儿得意的说:“是黄鼠狼。”

窗外的天色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外面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大姐说:“时候也不早了,已经三更天了,若兰出最后一个谜语,我们今天就玩到这里好不好?”大家都点头同意。

若兰淡淡的说:“十亩地八亩宽,里头坐一个女儿倌,脚一踏手一扳,噼里啪啦全动弹。大家猜猜是什么?”雪花落在黄土地上掩盖了若兰的谜语,将这个谜留给了千年后的秦厚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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