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安资深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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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反哺集

    反哺集

    朱正安的散文和杂感小品,给人的印象是可亲,可信,泼辣,俏皮,而旨趣不乏端严。读其文,如听其人谈笑。其人,不费猜;其文,也不费猜。

    更新时间:2014-06-10

  • 南笛北弦 ——朱正安八十年代小说选

    南笛北弦 ——朱正安八十年代小说选

    朱正安八十年代小说选。“集子起名《南笛北弦》,是因为集中所收入的小说中,既有描述我的第一故乡江南水乡的湖光山色的,也有记录我的第二故乡塞上江南的风土人情的,取其南国之横笛塞北之口弦之意,仅此而已。当然,因为我在供电部门已工作了二十年,其中不乏有感之作。此书所收入的作品均为八十年代所创作的,出版社附以副题“朱正安八十年代小说选”,其用心不言而喻,相信聪明的读者会解出个中意味的。“在文学的长河里,我的这个集子怕连一个细微的浪花也溅不起来。然而我想,它至少还是一滴水吧。如是,我也就有些心安理得了。” 

    更新时间:2014-06-18

  • 铜豌豆小说集

    铜豌豆小说集

    正如作家在自序中说,“写‘问题小说’又有什么不好呢?人,作为一切生产关系的总和,必然要面对所有的社会问题,必须要去认知和处理各种社会问题。脱离了社会和这些社会问题,小说中的人物靠什么支撑?文学还有什么可表现的呢?”,让我们在这本文集里寻找文字对现实的答案。

    更新时间:2014-06-14

  • 铜豌豆

    铜豌豆

    整理编纂完这本小说集,回过头来一想,才发现与我的前一个小说集一样,也大多是些所谓的问题小说或政治小说。这让我有点自惭形秽。因为如今写这种题材的小说吃不开了,有人说它肤浅,有人说它过时,甚至有人还会嗤之以鼻。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像我这个年纪的人受的就是那种教育,成长的就是那种环境,总是以天下为己任,总以为世间皆醉唯我独醒,总要想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何况如今已是个政治比较清明时代,不需要再为被扣上“利用小说反党”的罪名而担惊受怕了,所以一提起笔满脑子就都是些社会问题,家庭问题、吏治问题、分配问题等等各式各样的问题,这些“问题小说”也就在不太经意中写出来了。也尝试过写点时髦的,可是没那经历,也缺乏丰富的想象力,怎么努力也无法把那些男女主人翁一见面就“整”到床上去;怎么虚构也虚构不出把兵库的枪支弹药弄出来塞进小说中的人物手中,然后虚构一场场格斗枪战;怎么想象也想象不出生下个小孩会长条猪尾巴,地毯会自动飞上天去。呜呼哀哉!不过我想,写“问题小说”又有什么不好呢?人,作为一切生产关系的总和,必然要面对所有的社会问题,必须要去认知和处理各种社会问题。脱离了社会和这些社会问题,小说中的人物靠什么支撑?文学还有什么可表现的呢?即便是如今许多人所标榜的纯爱情题材、人文主义和人性题材云云,如果脱离了社会背景,那些爱情啊人性啊什么的,又何以存在呢?是荣国府和大观园产生了宝黛爱情的悲欢离合故事,绝对不是宝黛的之间的悲欢离合造就了荣国府和大观园,皮之不存,毛之焉附!再说,作为写小说的作家,无疑也算得是知识分子了。依愚之见,知识分子与其他分子的最根本的区别,确乎是知识分子应是不断批判社会和进行自我批判的人。所以,写“问题小说”,用小说来观照和批判社会,无疑是作家们的重要责任。鲁迅先生当年弃医从文,目的就是要用文学医治社会的痼疾,所以,《呐喊》抑或《彷徨》,都是对社会政治问题的解剖和批判。他的“民族的大众的文学”,其实质就是要用文学这一武器,批判现实和唤醒民众,这期间,人文精神也就“立在其中”了。遗憾的是,“文革”乃至“文革”之前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只强调知识分子的自我批判,不允许知识分子对社会进行批判,这不仅是对知识分子人权的践踏,也是我们的文学的悲哀。好在这样的历史总算结束了,可我们如今又为何要放弃自己应尽的职责和传统呢?当然,关于小说问题,小说该写什么和如何写的问题,现在有各式各样的理解和主张,而且还争论得颇为热烈。这是好事。真正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可也有杞人忧天的,认为文学被商品化、庸俗化了,小说被影视文化挤得快无立锥之地了,等等。其实,依愚之见,文学从来就是苍白无力的,又何必如此较真呢?曾几何时,全中国就《艳阳天》、《金光大道》、《虹南作战史》几本书,大家不也是活过来了?后来不是还出现过一个文学的春天?所以,“花开花落两由之”,我们每个搞小说的人尤其是写问题小说的人,管它什么主义不主义问题不问题的,只管坚守住自己的阵地,写自己想写的,写自己能写好的,不要去赶什么时髦写自己写不了写不好的,或许真还有风光的时候呢。当年因为写人性而落寞孤寂的沈从文先生能想到日后会有如今这样的辉煌么?“文革”时代许许多多被视为糟粕、垃圾并被化为一炬的“四旧”,现在却价值连城了,这又该怎么解释么?有点“戏说”味道了,就算是我为自己的无能和落伍自嘲吧。开个玩笑。实话实说,从1994年第一本小说集出版至今,因为工作忙,也因为懒惰和缺乏自信,更因为确实欠缺写小说的天赋,十四年中,只得写些散文随笔(已结集为散文集《反哺集》和《反刍集》)自慰,就零零星星地写了这么几篇小说,才编辑成这本薄薄的《铜豌豆》(其中,中篇《野祭》还是原来收在第一本小说集《南笛北弦》中的。最近宁夏作协为呼应自治区成立五十周年,结集出版《宁夏成立五十周年获奖作品选》,因为考虑到此篇小说在发表时让编辑改得有点可惜,结集时因种种原因又是错处多多,就趁机重改一遍送审,同时更名为《八月十五月亮圆》再次收进了本书),不免有些内疚。不过我想,我还算努力的,我是用人家搓麻将钓鱼泡KTV的时间用来干我喜欢的事情了。

    更新时间:2014-06-14

  • 反刍集

    反刍集

    牛羊吃了草要反刍,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其实面对五光十色、应接不暇的世间万物,我们也应该反刍的。因为反刍可以帮助我们消化,使我们对所见所闻有所梳理和鉴别,然后“透过现象看本质”,方可达到世事洞明的效果。本集之所以命名为《反刍集》,除了对应前一个集子——《反哺集》之外,也就是这个意思。当然,每人有每人的境遇,各个人观察、认知世界的角度和深度也各不相同,所以这个集子能否给读者带来些许启示或快感,就只能让读者诸君自己去评判了,我是不在乎结果如何的。实际上这本散文集是我四年前所出《反哺集》的一个续集。《反哺集》出版之后,我给我的书斋命名为“反哺斋”,本书中的文字也基本上是在这个10平方的书斋中写了发出去的,所写内容和所持观点也基本上与《反哺集》相类,故似无多少话可说了。《反哺集》出版之后,出于我意料之外的是,这本书竟能受到一些读者的青睐,而且高嵩先生垂青为之写了序,淮生老、振邦、东震、世忠诸友(收于书后)也专门撰写了评论文章,宁夏作协和宁夏电力工会还专门为此书和我93年出版的小说集《南笛北弦》召开了我的作品讨论会。为此,我是很有点诚惶诚恐的。因为我知道我的文章是个什么水平,何况由于受种种因素影响,所撰之作有缺钙之憾,文采就更不能说了。但是,也许正由于这,更激发了我的写作热情,于工作之余,用了四年时间,又写下了这本《反刍集》。我想,这也该算得是对友人们的一种“反哺”吧?我希望这本书比上一本书更能受到读者的喜欢。写作其实是一种境界。我自少年起就曾立志从事这个行当。可是又谈何容易!后来,不知不觉被旋进了“官场”,十年中几近辍笔。可我发现我并非当官的料,才又边“从政”边写我的文章,也才又找回了我的自我和境界。所以,虽然我在文学创作上并未取得我曾经希冀的那种成绩,在“官场”上也是老不见长进且日见捉襟见肘,但我是觉得欣慰的。因为,文学让我活得潇洒了许多。                         2004年春节于反哺斋

    更新时间:2014-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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