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

陈河资深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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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河,著名华人作家,现居加拿大多伦多。首届“郁达夫小说奖”,以及“华人华侨文学奖主体最佳作品奖”获得者。原名陈小卫,1958年11月21日生于浙江温州。年少时当过兵,在部队打过专业篮球。后在企业当经理,曾担任温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1994年出国,在阿尔巴尼亚居住5年,经营药品生意。1999年移民加拿大。停笔十年之后,近年重拾写作,现为自由写作人。作品年代跨度大,文学地理版图开阔,叙述质朴,细节丰富,故事扎实。连续几年高质量的文学创作,在国内文坛和文学爱好者当中引起广泛关注,并树立了非常好的口碑。




主要作品

中短篇小说

《夜巡》(获“首届中国咖啡馆短篇小说奖”)

《黑白电影里的城市》(获首届“郁达夫小说奖”)

《我是一只小小鸟》

《西尼罗症》

《信用河》

《女孩和三文鱼》

《去斯可比之路》等。

纪实文学

《被绑架者说》

长篇小说

《沙捞越战事》 2011年获得“华人华侨文学奖主体最佳作品奖”

《布偶》

《红白黑》在《收获》杂志独家连载,2012年7月出版单行本

长篇历史纪实作品

《米罗山营地》2012年8月在《中国作家》杂志首发,2013年3月出版单行本




陈河作品印象

开阔的远行文学

人生,就像一次远行。这既是书中人物的生命密码,也是作家陈河本人的生命风帆和文学动力。

陈河,首届“郁达夫小说奖”,“华人华侨文学奖主体最佳作品奖”获得者。旅居加拿大,本身的经历就足够写一部小说。没出国之前当过兵,办过企业,做过温州作协领导。94年远走阿尔巴尼亚,开始海外经商,期间经历过动乱,遭遇过绑架,几经辗转,十年的努力,成为海外成功的商人。十年之后,再一次弃商从文,成为自由作家。远行的生活给了陈河丰富的人生体验和创作素材,写作灵感源源不断,短短几年接连创作出了高质量的作品,所涉及题材和所展开的文学地理版图都有其独特的视角和宽广度。从二战期间境外华人的抗战史,到现代草根华人的传奇蛇头历程。从马来西亚沙捞越丛林到现代而动荡的阿尔巴尼亚,热闹时尚的巴黎……陈河笔下的人物在一次次的远行中经历着生命惊心动魄又深沉迂回的交响曲。过去与未来,故土与异乡,在故事中人物的回忆和远行中,交织出动人的生命之歌。




外界评价

作家出版社社长葛笑政:陈河在海外能不停的笔耕,对生活,对人生所作出的生动而独特的描绘,我非常感动,并且也很欣慰。

腾讯副总裁刘春:一路飞行,一路读陈河的《红白黑》,在作者淡淡的讲述中,故事在冷漠与悲悯、故乡记忆与异国风情中一点点展开。三十年来家国,八千里路云水,在巨大的时空转换中,是挥之不去的乡愁;在人生的挣扎与变迁中,是弥天而降的悲伤。感谢陈河,写了这个时代罕有的好小说。我是河粉。

《人民文学》主编施战军:陈河早年在国内的时候,他在温州那个地方已经是温州作协的负责人,而且那个时候的创作很引人注目,后来他带着文学远行到了欧洲、美洲大陆,他的人生充满了传奇,但是关于文学的传奇梦一直是他心中最重的一块。

在陈河的作品里有两种东西非常珍贵,一种是从八十年代以来差不多被我们大陆作家所不再承续的中国文学的一个遗产——带着人向何处去的那种终极的思考,带着某种先锋的精神品质,这种东西在陈河身上表现非常突出,包括叙述的自觉意识。另一个方面是对文本的敬畏之心。陈河的小说有一个显著的特征,他的小说不以吸引人为目的出发去讲故事。他通过小说表现属于文学的、属于艺术的、属于人本身的探索性思考,让作品呈现故事之外和故事之下的深度,这是陈河非常鲜明的、可贵的特点。而这个特点也正好是我们今天的文学所需要的,甚至是稀缺的一种品质。我想陈河是有他自己这方面的自由在,他作为一个在海外这么多年的工作、生活、漂泊,然后一点点生活上有了自信的情况下,他回到文学的思考上,带着不怀着功利之心的创作惊喜给我们。这些方面确实值得我们更加敬重他,重视他的文学成果,也对他充满更高的期待,这种期待希望像一本本书出来一样,从《沙捞越战事》到《红白黑》能够满足着我们。

我发现陈河所有小说都有一个蓝色大背景,像海洋一样宽阔的大背景,那种开阔的视野,世界的游历作为背景化,在背景之上注意这样的元素,白黑这两个组合非常有意思,我们想到白纸黑字等等。但是我发现陈河对黑的兴趣非常大,像《夜巡》,他也是从夜晚开始写起。事实上文学家的任务就是把暗处的东西,深藏的东西,不明的东西能够读照到。陈河从他的故事和他的命名里面,看到他某种执着甚至是永恒的文学追望,这个追望体现在他的思考里。我们过去说小说家就是讲故事的人,其实也不完全对,小说家通过他的作品背后的思考,同样他也是一个哲学家,从陈河的“黑”这个字里面就可以发现他具有哲学家的素质,而且带给我们的那种哲学性的终极的思考。在此我们也祝福他。

中国现代文学馆常务副馆长吴义勤:我对陈河的印象有两个,一个是他的作品这种文学品质在我们这个时代非常独特,我们从八十年代以来对文学的信念和信仰,我觉得在陈河身上保持的比较纯粹。因为我们会发现,这么多年来文学边缘化,或者说文学受到很多的污染,但是可能因为陈河这么多年远离文学的圈子之外,而且在国外那样的环境里,他反而对文学有一种更纯粹的理解,而且对文学有更坚定的信念。我觉得在大陆,一方面文学很繁荣,但是另外一方面,很多人已经不太相信文学的力量。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不是创作危机,而是阅读危机。这是陈河给我的一个特别深的印象。

第二个特别深的印象,我觉得陈河还是一个相信这个世界的人。他经历了那么多很奇特的,包括被绑架,包括人生的很多传奇的命运,但是他始终对这个世界不绝望,我觉得他一直是一个相信这个世界的人,包括《红白黑》这部小说,包括他其他的很多小说,他的小说里面也写了黑道的,也写了人们命运的各种状况,但是他始终不愿意把人写的特别坏,不愿意对人特别绝望。包括蛇头,贩卖人的。包括那些所谓黑社会的,包括三教九流的,我觉得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那种涉恶不赦的。刚才葛社长问为什么不写影视剧,其实影视剧的话人物必须是很极端、很脸谱化的,但是陈河处理这些人物的时候希望关注这些人物的内心,关注他们人性中比较善良的东西,关心他们在一种恶浊的环境里保留人性的东西,把黑暗里面的光呈现出来,这是陈河小说中非常独特的品质。他这些年在国内得到这么多的肯定,从07年到现在也就是四五年的时间,包括郁达夫小说奖,这个评选标准是很严的,从程序到选择都很严,包括小说协会的排行榜,陈河老师的作品迅速进入文学非常高端的、前沿的领地,这也使得我们这些年为什么对海外华人文学保持比较好的期待,包括严歌苓的,再加上陈河的,我觉得这些作品确实给今天的中国文学提供很好的启示。文学有的时候我们可能会追求变化,追求创新,但是那些很本源的东西,很原始的东西,很不变的东西,对文学来说才是更珍贵的。我们从陈河身上看到这一点。

作家出版社终审唐晓渡:我一年大概要看好几千万字的书稿,大多数都不能一个一个看过去,但是陈河的小说,是不多的几个我从到尾看过去的。作为小说,我作为读者被他抓住。它为什么能够抓住我?我经常想我们这一代人,一般说跨时代生存的人,我们这代人是跨文明生存的。我们这一代人的生活和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在农村的生活,确实太戏剧化,变化太戏剧化。我说他的小说有这种命运感,有这种沧桑感,有这种对命运戏剧性变化感知的人。他使生活能够成为生活,使人能够成为人,对这个东西把握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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