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闻香

作者:林继明    更新时间:2016-03-16 20: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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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是网络上的一颗耀眼的明星,她博客的访问率,是我差不多两年才能够达到。她既美丽,又好象不太在意自己的形象,她既可爱,又常常让人担心、她既是性情中人,又不乏关键时刻的冷静、她渴望与人沟通,却不愿让对方深入自己的内心……

总之,她是一位让人永远也读不完的书。

每天总有人要习惯的打开她的博客,而且好象个个都潜伏在那里,因为我发现,每当她的新帖子一出现,我总来不及坐上“沙发”甚至“板凳”位置,我的评论总是那么的轻描淡写,仿佛比作者还要怕被洞穿,我永远就像是个不太热情的读者,默默的在看着她,探密她不为人知的故事。

可能那是包括我在内所有她朋友的共同心态,而我们这些共同脆弱心,几乎都被她博客的背景变来变去,有时心醉、有时失落。更要命的是,她的文字虽然看上去简单得朴实,却总让我读出许多内涵出来,正好比“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植柳柳成荫”。的确,她完全调动了关注她的人心理,使其高潮或低谷,这可能就是我愿意一直读下去的决心。

关于兰兰的真实姓名和具体住址,她似乎从没有向人公开过,也许这是她的职业习惯,也许这是她不愿引来过多的麻烦。她已婚,虽然很多人不大愿意接受,但这是事实,而且膝下有子,这是她曾经告诉我“已经没有爱别人的权利”的理由。

她的年龄虽然不曾直说过,但是我们有幸可以通过她曾经自己公开的“个人资料”上,进行合理的分析,或者说是猜测。到底是哪一年,我们还可以通过她公开那些资料时的心理状态进行分析,女人通常在心理上喜欢更年轻一些,所以,兰兰应该是刚过而立之年,却正值体态丰韵的心理活动期。女人这段年龄是最多情善感的,结完婚,生完子,革命似乎成功,爱情在失去含蓄后马上会变得麻木起来,这是中国所有女人对待感情的态度。兰兰工作时常可以上网浏览,工作比较清闲,女人喜欢聊天是个普遍现象,想必她工作闲来无聊,聊上8小时,冷不丁心灵驿动自寻烦恼,也未必不可能。

几周前,兰兰曾在博客上破天荒的著文公开了自己的暗恋,很多读者像我一样,睁大眼睛试图能够从字缝里抓出那个让人妒忌的男人,但是我发现,该文的评论栏中,出现了读者少有的冷静和含蓄。它似乎证明了那个男人是谁已“不言之明”、或者已有人“对号入座”不方便表态,再或者那不过是作者一段游戏结束时的最后总结。

其实,说兰兰会主动暗恋一个男人,我是不太相信的,以她的总体形象,她只要在众多大胆向她表露爱意的男人面前挑选一位就可以了,就如人们常说的追求者如一把沙子,抓手中轻轻一吹尘土飞扬。不过对一个可能已尝尽爱的滋味之人而言,爱,不会再轻易说出,她说过,“我怕自己会爱上他,更怕别人爱上我”——这句话,正是她“已经没有爱别人的权利”的真正原因。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兰兰已经是冷酷无情、金身不倒之人,事实上在她的骨子里,一个更强烈的爱支撑着她的全部生活,她的血管里流淌的是一股澎湃而沸腾的热血,她的精神在没有爱的追求时,会远离我们的部落,就像她曾准备离开我们一样。

兰兰,快乐的时候像个小辈,忧伤起来像个弱者,她似乎什么都懂,又什么都不理解,她的热情会让人想入非非,她的严肃会让人不敢多说一个字,她虽年经而立之年,却好象心态已近黄昏,她对情的诠释躲躲闪闪,犹如迷失了方向的航船,没有人知道它将往哪里航行。或许她会彻底忘掉过去,大胆的接受爱的召唤,或许她的爱在现实面前,已变得无足轻重而继续她的“边缘生活”历程。

大凡感情的经历是一种“围城”心态,不同人、或同一人在不同时期,均有大相经庭的想法,是为“此一时,彼一时”,我想,兰兰也应该一样,固然她似乎害怕再去爱一次,而爱在面前,谁又能真的超然于感情之外呢?

说不尽的兰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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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兰兰的优缺点,那可是几天几日也说不清,不是因为太多,而是不太好区分,她的优点中往往包含着她的不少传统意义上的缺点,同样,当她仿佛刻意暴露自己缺点的时候,她的坦诚、她的勇敢、她的敢怒敢爱,便在她几乎是一瞬间的宣泄中,像面镜子,把我们整个网络照了个遍。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她时常得罪一些觊觎她的人,以至于会在她背后做一些小动作,使本来对周围环境就十分**的她怒不可遏,她建立的群就是其中的例子之一。其实,兰兰在对待群的事情上处理得过度激烈,按照我们一般的解决方式,越是有人试图破坏,就越应该把它办好,但是兰兰却选择了放弃,即便她事实上已经知道是谁,她还是亲手扼杀了或许是她能够更好的在群里发展的机会。

兰兰她明知道是哪只黑手在捣乱,却选择轻易的放弃争辩,这是她的宽容也是她的软弱,她的优缺点常常交融在一起,把一个简单的问题变得越来越复杂,她是怎么想的,她为什么要退却,而且还不让我伸出援手,也许我永远也做不到她如此宽敞的心怀。

然而,这扇宽敞的心扉并不是别人可以轻易敲开的,在对待感情问题上时,她的态度不够“宽敞”,是她的显著特点。有时候她所表现出来的行为,会让你摸不准她的真正含义,与她打交道,你永远只能采取“敌退我进,敌进我退”的游击战术,任何卤莽的行为,战略上都将是“自杀”性的愚蠢之举,除非你想失去她。

兰兰与人聊天一般喜欢比较含蓄的对白,她曾经埋怨我说话过于直率,虽然她原本在博客上大刀阔斧行事是出了名的,但是在一对一的交流中,她喜欢采取更有退路的方式,简直是判若两人。或许博客与聊天室的受众对象不一样,所要表达的感情也不尽相同,这似乎构成了她内心既爱又怕、既热情又冷漠、既谨慎又玩世的矛盾心态。

事实上在与她聊天时,兰兰的情绪也时常发生变化,高兴的时候,她全然像个孩子,童言无欺,让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头探过去,亲亲她的小脸,但忧伤的时候,她就如一个看破红尘的“少年维特”,烦恼之中流露出绝望,你看了绝对会被她所感染,仿佛已然是“天涯沦落人”。不过兰兰在聊天时,非常喜欢用微笑来回答别人的问题,其实微笑有许多不同的解读,表示同意,可以用它肯定对方,不同意也可以表示安慰,不方便表态,可以用来规避她并不想明说的方式,总之是一笑遮百问。

当然,有时候她一笑,也表示对你的好感,她这样处理,虽然可能是发之内心,但对方或许刚刚被她的严肃惊扰,根本搞不清那到底是蜜糖还是毒药,反正我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去尝试她送来的像糖一样的微笑。

也许兰兰的微笑还包含了另外的一层魅力,有人说,兰兰的优点是热情、是直率,乃至是她本身容貌的美丽,其实这全不对,事实上渗透兰兰骨子里的那股魅力,恰恰是她那种对别人的尊重和理解。她虽然直率,但她从不赤裸裸的问对方**的问题,虽然她也许很想知道些什么,但是当她发现你略有为难时,便马上会主动将话题转换,或又是一笑。

坦白说,我们每天都在聊天室见面,或许是偶然的巧合,或许是一种习惯性的等待,我总希望哪天能够先她一步到那里,享受等候她的那份焦急感,但事实上,每次我去那里找她,她一定很快出现在我的屏幕里,她似乎没有不在网上的时候。来早的时候,总是在博客群里到处搜索别人的作品浏览,就像一名负责任的超管,看到优秀的文章,她会不厌其烦地向别人推荐,我是个比较懒的读者,平时不太会去关注自己不熟悉的博客,因为她的介绍,我有幸阅读了不少优秀的作品,受益匪浅。

兰兰阅读十分勤快,她在自己博客的简介中勉励自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迥然像一名好学的少先队员,这似乎是她的优点。不过兰兰更喜欢读那些感情浓厚的小说或随笔,大凡写类似内容的作者都有这个毛病,就是喜欢将感情的故事过于的渲染和夸张,哪一篇偶然与她经历相仿,她的情绪便会发生波动。

我的《恶之花》(现在叫《苹果与蛇》)便是个典型的例子,这篇被兰兰推崇为“都市情感”的小说,现在看来不过是一部人性被扭曲而难以自拔的“忏悔录”。据说当初她推荐它,是因为佩服作者的勇敢,但是我后来发现,她读完后并没有更多的去体会作者“勇敢”背后的苦楚,她所看到的,或许只是男主人公在感情上的自私,就像她曾经对我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样。

兰兰对男人的概括,我不太苟同,首先我就是个好“东西”嘛,兰兰嬉笑怒骂哪次我不是欣然承受的呢?一个能够耐心倾听朋友心声的男人,也坏不到哪里去。所以,说兰兰有时脾气不太好,得全怪那些写情感故事杀人的作者。正是他们把一个活泼可爱的兰兰,害得她整天就像有还不清的感情债似的。

兰兰,一个优点和缺点并存的女人,你必须像阅读一本精彩的书一样去读她,今天读不完放一张书签明天再继续,直到把她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脑子里。

3

都说兰兰是位美丽的女人,到底有多美,没见有人具体描绘过。是不好意思,还是难以言表,是正忙着争风吃醋没有工夫,还是光知道巴普洛夫的条件反射了?总之,她的美让男人痴迷,让女人妒忌,让她自己烦恼。

初见兰兰容貌,是她博客上一张红光映照下的女人半身像,那张照片非常的美,背景的光线朦胧,聚焦集中在她的身上。只见她半卧着身躯,灵巧而细长的手指,仿佛在拨弄一件精美的东西,又仿佛在轻轻的安抚一位为情所伤的人。我不止一次静静的望着她,感受着她的妩媚,她的温存,她的似有似无的芳香,于是我喜欢上了她。

但是没多久,那张我特别喜欢的照片在她博客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令我望而生威的国旗。她告诉我,那照片上的女人并不是她。我听罢陡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惘然,我难以接受那不是兰兰,她的这个形象早已深深印入我的脑海,结果,她随了我的愿,我又看到了心目中的兰兰。

前段时期,我发现兰兰在博客上终于换上了自己的照片,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兰兰,有点兴奋,几乎贴近电脑屏幕,试图看清照片上的她,与我早已深深埋入记忆中的兰兰,有哪些不同,以及是否有传说的那么美丽。

她的眼睛妩媚迷人,那是一双甜甜的、略带稚气的眼睛,羞涩却深藏暗流,含情却似不逾矩;她的鼻梁尖挺,菱角分明,看上去既清秀,又好象天然的个性体现,既骄傲,又不乏闺中之秀的天真无邪;她微笑的样子表情丰富,两片传情的嘴唇好似花瓣,在骄阳下如饥似渴,在微风里亦静亦动;她细腻而光滑的肌肤,洁白中微微有些红润,那是一方江南水土哺育而成。

很显然,根据兰兰以前的自我介绍看,这张照片应该不是她近几年的,不过几天后,那张清秀的照片被另外一张兰兰的野性美所替代,那是张大照片的截图,我们看到的头像,其实源自于她最近的一张风景照,而我也有幸获得了一览她全貌的荣耀。

那张照片据称是兰兰的近照,背景是蓝蓝的海水和山体,她似乎是很休闲的靠在游艇的桅栏边,一眼望去,海波涟漪、娇人独笑,江山和美人早已浑然一体。她戴着一副墨镜,却藏不住两条经过修饰的眉毛,细长而仿佛在跳跃,给人以静而处子之秀,动而脱兔之野的感觉。

她一身轻杉薄衣,在迎风下飘逸柔体,衣服的色质,与蔚蓝的海水相得益彰,她的笑,不再是天真无邪,而是春风送暖,且带着诡谲,她的嘴唇厚厚的、充满着动感,仿佛随时会让你忘掉自我和时间的存在;她的姿势很自然、大方,好象是一转身的瞬间捕捉,把美定格在了人们的记忆中。

我发现,这张照片上的兰兰,比前一张明显成熟了许多,如果说,前次她体现了一位少女的纯情美,后一次,则向我们尽现了兰兰美纶美焕的性感,有了它们,第一次我看到的那张兰兰的替代照片,虽然美却不含兰兰独有的魅力,如果说,我曾经为了它而动情,那么,自从看了兰兰的真实容貌后,任何她以外的美,简直都不足挂齿了。

然而,以上我向大家展示的,仅仅是兰兰的一个侧面,一个平面、一个或许仍然有些远的印象,她到底有多美,任何缺乏近距离的描绘,都是不全面的,兰兰的美,不仅是在于她的容貌、抑或我们可以想象中的她的疯狂,其实,兰兰真正的美,表现在她所独有的个性上,她的美丽、她的善良,乃至她的一切。

她是一个可以让男人燃烧起来的女人,一个可以让男人终身为之守候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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