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恋爱季节的浪费时光(上)

作者:莫予    更新时间:2015-06-23 12:08:32

       大学时光可能会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吧。尽管因为分数的限制,我考取的并不是自己满意的学校,现实和理想已经遥不可及,海浪、沙滩、飘逸的蓝裙还有并肩的少年都在梦中隐匿。不可思议吧,我的梦想中的大学是大连海运,如果不能上南大新闻系的话。即使如此,大学的生活在极度无聊中还是充斥了许多惊奇和青葱惬意的。

        第一天开学,我找了个后几排中间的座位,放下包,就忙着去解决三急问题。出门差点和进来的同学撞个满怀,怎么会是他?正要进们的是高中同学~官二代,我和他点头示意,这么巧考到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系。更巧的是,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坐在我放好书包的位置旁边的座位上,成了我左手边的同桌。仅仅是巧合还是他的留意就不得而知了。好象当时班里也以为我们两的关系有些暧昧,或可顺理成章地发展为暧昧,但事实上什么也不是,没有动机就没有发展,我们的友谊自始至终都纯洁得清新怡人。

        他后来和他旁边的女生换了位置,摆脱了万花丛中的尴尬境地。偶尔他也会参加我们的扑克大战,但因为牌技不佳,屡屡遭受攻击而奋起反抗。有一次我和一位来访的中学同学(男生)在操场上聊天,聊兴正欢,官二代走了过来,打过招呼后,他竟然围着我两足足转了一圈,然后愤愤离去。为什么,什么意思?是示威,还是对我能与一个被学校通报批评过的同学保持联系表示的不屑?我和来访同学四目相对,仍不解其意。回到教室,正好有些事想问官二代,隔着一个过道,我喊他,横空出世地喊出刚刚来访同学的名字。 他愣在那,瞪着我,我也惊惶失措了,不是不是不是对刚才的同学念念不忘,我是想问某某同学所说的一些事情,怎么就把某某提前说出来了呢?仅仅是口误。我不怕伤官二代的自尊心,但起码别让他误会呀。从那以后,他对我的态度好象冷落了许多,我能感觉到。唉!原来,少年的感情和自尊心都是如此脆弱,但愿,我们的友谊会永远牢固,让青葱岁月的真挚散发清新的晶莹。      

      我右手边的同桌是个最爱臭美的女生。不知道她整天都忙些什么,有一次考试,之前说好分工复习,考试时再互通有无的。可临场她竟然毫无准备,在下面心惊胆战地翻起书本。最可气的是,她颤抖的手将书本滑落到我的脚下。这令我们那位29岁未婚的价格学女教师,不得不驻足在我的课桌前不能离去。该我复习的部分题目我都答完了,剩下同桌的任务范畴我可一无所知呀,只有和试卷面面相对的份了。再加上旁边老师的虎视眈眈,我实在忍无可忍,转向这个女人,大言不惭地说:你总看着我干嘛,紧张的我都无法答题了。女教师愣了一下,默默转身离去。也就是我,一直让前排的小胖胖女生大玉子赞叹不已。她说价格学老师总找我麻烦是出于嫉妒,而我却能对她临危不惧,英雄。她的另类评论令我惊讶,那是我第一次听说会被人嫉妒,可老师和学生挨不上边呀,她嫉妒我啥,没有可比性,跨行业跨年代喽。不过,有时候,我可能是太冲了,工作以后也有人这样评价过我,太冲了。

    

        记得评奖学金的时候,侯班长主持班级投票,如果按照成绩排序,我应该在第三位,按姓氏笔画我也不吃亏啊。可他偏偏将一个成绩靠后的同学的名字放到前边,什么意思(后来得悉,评选前一天,那个同学请几个男生吃了饭)? 班里的同学也就事不关己、顺其自然地按顺序投票,结果就是我没选上。以我的性格当然拍案而起。其实不差钱,我们班的同学还没有困难到那种程度的,只是为荣誉而战。

        侯班长还假仁假义地过来安慰我。哼,道貌岸然的阴险小人,就是用见利忘义尊师重道的吗?不管他承不承认,我一直叫他徒弟,毕竟是我引领他们几个学会了拱猪这项扑克技巧,我还特意培养他作为我的搭档,他也属于我们圈中人呀,怎么能为一顿饭就做了叛徒呢?我才不吃他这一套,气冲冲跑去校长室,争取到我的奖学金名额。可能因为这次‘举报’得罪了班主任,毕业论文她没有按分数排名,而是将90分以上的论文,按综合素质,说白了就是她个人的感情喜好划分等级。她只给我定了二等奖,这个木乃伊一样的老女人!不将我的论文印在校刊都是学校的损失。依据此事可以看出,在中国,人情还是至关重要的哦。成熟的人格就是忍一时风平浪静,能给自己留点后路或多些机会。

        当时怎么会和阴险的人作朋友呢?此乃同学只是同学,年少还是年少的特殊现象,只要谈得来,玩的高兴,没有什么不可能,许多的隔阂都可以忽略不计。每个人都有优缺点,多看优点就是了。我对侯班长肯定是没有一点非分之想的,曾经、现在、从来都没有,至于他对我是否有过垂涎也无需猜想。简单的伙伴的友谊可以将任何杂质分解在一本本的课堂笔记中。 

        我们的一个小小绯闻要从班级的蓟县旅游开始。那次旅游我和闺蜜都报了名,象我这样生活能力差,依赖性强的小孩,就需要她那种勤于家务劳动、惯于女工针织的女生照顾。但出行的前一天,她为了忙活她哥哥的婚礼,而没赶上转天的火车。如此爽约让第一次独立外出的我感觉到旅途的孤单而惶惶不可终日。雪上加霜的是,在爬山时,我又发现了晕高的毛病,好容易一步一挨地到了山顶,可下山怎么办呢?低头看是万丈深渊,晕!旁边也有男生用木棍牵女生下山的,可那时开学不久,好多同学都不熟,最熟的还没来。对于对陌生环境和独立生活畏缩的我来说,这就是生死考验,简直举步维艰。就在这时候,侯班长伸过手来,这白皙、欣长的手就是一颗救命稻草啊,我能不抓住吗?旅游结束回学校后,小绯闻就传出来了,好象我和侯班长有意思。没影儿的事嘛,太子虚乌有了,冤呀,我比窦娥还冤 。我根本没动过一丁丁点的心思,不管是上山前还是下山后,和男生拉手下山只是因为我独立能力差的无可奈何!命呀,一个小绯闻阻挡了多少美男子追求我的步伐,在那年,那时光。 

        多年后,侯班长的婚礼我参加了,还参加了闹洞房的活动,够二吧。他媳妇很漂亮,不管是形象还是学识都比他强得多。他攻于心计的才能终于有所斩获。前几年听说,他的外贸公司做的风生水起,也不知道后来的金融危机会对他有多大影响。只希望大家一切能安好,再记起寒风中递过来的一只手套,精心制作的一锅猪食饭。


        我们圈里最不靠谱的要属一米八四的大帅哥了。他的帅还是工作后,他到我家里拜访时我家里人给评定的。那天他穿一身西装,头发也整理得人模狗样的,仔细端详,还真有点马景涛的丰采。上学的时候,他给我们的印象一直都是条绒夹克、警蓝裤子,皮肤黑黑的老壇儿。不是我有城乡观念,再说他只是住在城市周边的海滨地区,我一直也没认为那里是农村。是他自己有很深的等级观念,总认为住在市中心的就高人一头,象他那样的就是下里巴人。说他自卑吧,他又特势力,太注重一些表象的名份、地位,可能因为他妈妈是人大代表的缘故吧。他总是炫耀人家给他介绍的对象是研究生、月季花小姐啦等等,但这种虚荣最终让他吃到苦果,他的未婚妻、他的研究生甩下他,飞去了大洋彼岸。   

        上学时,我就批驳他的思想,我对他说我不认为什么地方的人更高尚,我只以为我在的地方就是高尚的。他说我是超凡脱俗。说实话,在这么低档的高校,我一直觉得很屈才,更无心去显山露水,面对连《红与黑》都不知道的同学,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当时在班里只有和他还能谈些文学,冒出些经典的谈话。我们经常交换当期的《小说月报》、《读者文摘》,他后来评价我说:你是个读小说长大的孩子,怎么能经得起这世道的磨难。我就觉得很经典。我们两当时还对大龄男女展开评论,我的结论是:剩下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太低劣,一种是太卓绝。他马上接话说:我觉得我们两将来就很可能剩下,就是因为最卓绝。我只能哑然,第一我没有那么自大,第二我实在没看好他。

        大帅哥的不靠谱表现在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里。玩扑克打六家的时候,约定好,完成一定场次,输的一拨给赢的一拨去买冰激凌,记得那时的冰激凌才不到一块钱一盒。游戏结束时帅哥属于输家,他竟然趁人不备溜走了,什么人呀。还有一次微积分考试,也是说好的,我负责写大题,他负责选择题。其实,以我的数学水平,只要记得公式,一切题都可能有解。当时我们班里有个学霸,门门考第一,但微积分的第一是我的。这次考试只是为节省时间好充分去解大题,才把选择题的任务交给帅哥。但他太让人呸服了,考试前也不复习,什么都不会,东张西望去抄周围的答案,还笨拙缓慢。这么没有责任心也算个男人。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他向我坦白的一件事。我们班里曾办过一期杂志,不愿显山露水的我就胡乱写了一首诗发在首创刊上。之后因为杂志的发起者并没有吸收我加入他们的主创团队,又瞧不上那帮庸碌的主编、责编、美编的群魔乱舞,我实在不想和这样不入流的玩意沾边儿,所以就再没给以后的期刊提供过作品。大帅哥曾发过一首诗,好有才了,什么持一杆猎枪,猎一筐鸟鸣。但若干年后谈及青春飒爽时,他竟然告诉我,那首诗是他在杂志上抄的。不为了侵权的侵权也是可耻的,这是最起码的道德底线呀,怎么可以用别人的荣誉伪装自己呢?大帅哥,你犯了文人大忌。

        尽管对他的为人处事,我有太多看不惯的地方,但相对来讲,我们两的感情还是较近一些的。探究原因,可能是一、他比较二百五。二、她对我很坦白。三、他看好我哦。我也是工作以后才听女同学说大帅哥对我很有好感。我怎么不知道?是因为我对感情的事情太木呐,还是我喜欢的是高学历、高智商的男生,由于造物弄人,低就于这样庸碌的学校求学已经很委屈了,就没想过在这里寻找白马王子。但她们不止一个人提到开学时的春意。刚开学的时候,大帅哥是我们组的组长。有一次活动在操场集合,当时大家还都不熟悉。我和我右手的同桌去晚了,他远远地就喊着我的名字,让我赶快归队。我同桌的论断是:为什么他只喊你的名字,不喊我的。“那有什么呀,巧了。”别的女生认为:他怎么记你的名字记得那么清楚呢?“他是我们组长啊,记我的名字很正常。”还有人说:你没看你没来时,他急得那个样子,只想去找你。“这说明作为组长责任心强呀,他好容易有一次责任心,还被你们编排。”呵呵,萌动的少女心太**而富有想象力了,也许只是因为对爱情过多的憧憬。大帅哥,有没有动过心都不重要,我们就是二百五的友好伙伴,但愿你以后的爱情能够顺利,过上你向往的饮茶读书的生活。

        宏是班里排名比较靠后的同学,不仅指学习,可以说是大众认可度吧。他一米七六,五官端正,肩膀宽度也符合标准。我暑期在商厦实习时,他去找我,旁边的女售货员还夸他长得好呢。可能是文化程度不同造成审美标准的差异吧,她看的是五官比例,我们更注重丰采气质。他在同学中就是被遗忘的角落,吸引不到凝神的目光。

        对他最初的印象是在一次班级游园,他好象没吃饭,班里的一个大胖女生就把一块吃剩的面包扔给他。当时我看到这一情景很反感,觉得这个胖女生太没礼貌,太不懂尊重人了。如果我有吃不了的东西宁可扔了,也不会丢给别人,谁也不是只配吃你剩饭的,这不找骂吗?但万万没想到,宏竟然憨憨地笑着把面包吃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应了大帅哥对市内六区人员个性特征的评判。他说和平区政治气氛浓,人傲、看不起人;河西区的人比较文雅;河东区人比较粗野;南开区经济氛围浓,那的人比较势力;河北和红桥区的人比较贫寒所以个性里有些卑微。宏就住在红桥区,他的性格中就有很多自卑的东西。  他的文体活动无一特长,打篮球支支楞楞象只螃蟹,打牌蠢得连猪都不如,属于我都懒得去指教、培训的人种。 可能因为自卑的心灵有时候更显得自负或容易被激怒吧。象他这样的水平,打牌时被数落、遭斥责就是必然的嘛,但他可不象别的同学那样打错牌会低头认罪。每次他都会怒火中烧,激烈抗争、反唇相讥,使牌局弥漫了不愉快的气烟。 他的口头禅是“蠢货!”太奇葩了,这么有自我检讨的自决精神。

        好在,他对我的态度还一向友好,对我的娇弱、任性、爱捉弄人的特质也相当包容。一次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和闺蜜正在教室分享开心果(当时开心果新出品、属于较高端的小食品),宏凑了过来,我请他吃,他问我怎么吃,我让他直接放到嘴里嚼。他就真的拿起来连皮扔到嘴里,嚼得嘎崩嘎崩的响,我和闺蜜都笑翻了,赶快告诉他要把皮剥掉,他一点都没有生气,也跟着呵呵地笑着。看来他对女生还是很给面子的,花痴呗。

        有时候,要回家时,实在闲的无聊,我会拽着他去看电影,看完电影,每次他都会送我回家。那时候让同学们惯的我,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有可能、只要有一点顺路,我经常要求同学送我回家,一方面路上不寂寞,另一方面也更安全啊,我20岁的依赖性竟然如此这般,现在想来,也有些惭愧。可宏送我一点也不顺路,从电影院到我家需要40分钟,从我们家到他家得一个多小时,但如果直接从电影院回家,他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就够了。他这样乐于助人堪受表扬。

       还有一次我买了很多东西,很难提上楼去。我就在教学楼下喊宏来帮忙,他乐不颠地跑下楼来,满脸幸福地问我:楼上那么多人,你怎么就想着喊我呢。我诧异地直想骂他蠢货,“因为喊你,你肯定会来接我呀。”是啊,我说的是实话,对别人可能没有对他把握那么大,他只是我手中一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棋子。

        愚人节,我当然是不会放过他的。那天正好临回家,我一本正经、着急忙慌地喊住宏,“你看新闻了吗?今天晚上7点全市停水,回家赶快把水都接满了啊。”他哦了一声,一溜烟就跑了。当然,转天他的反应仍是笑吟吟的。可另一年的愚人节,宏竟在课间时分气冲冲地站在讲台上放声怒骂骗他的同学。同学们都很震惊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放学后,好奇心爆棚的我单独和他留在教室。疏导他情绪的同时,顺便探听底细。原来是金融系有个女生追求他,给他写了情书,他正烦恼纠结着呢,班里男生偏偏在这个时候骗他说那女生找他,让他赶快去,他就去了,就误会了,年少的男生就尴尬万分喽。他说他讨厌别人看不起他,拿他找乐,还说和我在一起他很开心,他喜欢我开朗的个性。他问我那个女生追他怎么办,让我帮他拿主意。以前他的一些憨痴的笑容、卑贱的行为,我只以为是他的花痴,是对女生的百依百顺,现在看来还是有些微妙情况的。为了甩掉哪怕丝毫的纠缠,我极力撺掇他接受那女生,大发赞美之词。

         没办法,我有我对爱情的期待。象每一个春心萌动的女孩子一样,我的心中也有我对白马王子的精美描画。更何况就学于这样低微的学校,我也只能关闭寻爱的动机。尤其是具备理科思维又错上文科的我,对文科生肤浅的逻辑简直不屑一顾。所以大学期间我根本没有恋爱的想法,只是在沉闷的等待中尽情玩乐,消磨着大好年华,浪费着青春时光。

        毕业前的聚会,空气有些沉重,大家都各怀小心思。或蹵膝密谈、或引颈长歌,晚宴更是醉意朦胧。大胖女生突然贴着我的耳朵,很严肃地说:离宏远点,别看他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嗯?怎么会?我才不信男生会对我有非礼之举。再说我刚刚在酒桌上已致歉了这几年的骄纵、刁蛮,感谢了大家对我的容忍,他不会不依不饶吧,他哪敢呢。

        宏过来的时候,红着脸,一副喝高的样子,我并没有躲开。他坐在我旁边,说着一些关于毕业关于伤感的话,最后直愣愣盯着我说:喝多了,有些话明儿再聊。说完,就按着我的膝盖晃悠悠地站起身,这一举动已很是冒犯了,但我并没有发怒,我知道他喜欢我,让他一次吧。喜欢是什么,不是追求、不是垂涎、不是贪图、不是占有、不是不择手段、不是不能自控,它是满含善意的比爱情少一点点的愉悦情绪,所以,喜欢是不会有伤害的。

        转天中午,宏就约我在操场展开了谈心。我不知道那算告白还是控诉或劝勉,他开始数说我性格的弱点和行为的不当,“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是最正经的人。可不了解的人,看你天天和男的一起说说笑笑,一起玩,人家怎么看?你得改,将来谁和你在一块,那还不得天天打架?”他为我想的还挺远,看把哥们纠结的,犯的上吗,他只是我的小伙伴,不可能的,何必还患得患失的烦恼呢?我一边唯唯诺诺(我对别人对我的好总是弱弱的,哪怕是喊叫、斥责,只要是真心为我好,我都是言听计从),一边和他把话讲清楚,鼓励他和金融系的女生好好交往。

        工作以后,我的生日聚会,宏还送给我一个彩妆盒,说是他金融系的女朋友帮忙挑选的。尽管我不习惯用彩妆,单位发的也都是送人,但这盒我一直留着,偶尔会用。我喜欢被喜欢的感觉,宏,你是我永远的好朋友,你曾经的喜欢我收到,谢谢。

   

       大学时,我的课本上一直写着一句话:如果你能读懂我,面对夕阳不再回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那时候就设想到夕阳了?命运的玩笑吗?当时,我还为宏写过一首诗,记得有两句是:“你说我是夏日、冬雪,其实,我是一湾春天的水”。就不提他是否合我的意,他其实根本不懂我。 那时的我,可能和男生在一起玩的时间比较多,我们的圈子就是5个男生和我,再加两个人就能重新写部白雪公主了。班上还有女生充满羡慕的情绪请教我是怎样能让男生没有任何杂念地和我一起玩,还能让着我、呵护我。为什么世俗观念不懂男生和女生怎么能有单纯的友谊?其实,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心态、能量、缘份吧。你想别人对你没杂念,你首先要以一颗简单不暧昧的心去对待,还要能象哥们一样地谈得上来,玩的起来。象我这样多才多艺的女生,教会他们拱猪、升级、教会他们滑旱冰,他们能不把我当哥们看吗?尽管他们的扑克水平和我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班上只有老班长(侯班长的前任)的技术还能与我阰及,就这,还洞悉、摧毁过一次他的满圈阴谋呢。

        老班长这个被商品学老师评为眼睛傻乎乎的男生,办事很有板,优点较全面,一直都是大玉子心目中的男神。我怎么就一直没被他吸引,创造更多和他的交往的机会呢?还是太晚熟啊。再说到男生们对我的谦让,就源于我的友善和人格魅力,还有自己惯着自己的行为,给他们树立的榜样。其他的只能说是缘份了,前世的友谊。

        我喜欢男孩子的豪爽、大大咧咧、相对的宽容,还些许有些讲义气的性格本质。中学时的自选作文题《假如我是……》,我就写的《假如我是男孩》,假如我是就能放下和男孩子交往时的顾虑,抛弃所有的闲言碎语,假如我是,就能挣脱娇弱肉体的局限,虎背熊腰、力挽狂澜。假如我是就能无视色欲的威胁自由自在、天地徜徉。我不喜欢女孩子的小性、刺儿了个几和心思的细密,和她们一起太累了,再加上也玩不到一快去呀,她们喜欢逛街、化妆、跳舞,这些东西,那时的我都不喜欢。对于跳舞,我现在也一样的厌恶这项活动。精通十八般武艺的我,尤其对交际舞嗤之以鼻。锻炼身体可以跳街舞、广场舞呀。跳交际舞不过是给搂抱别人的妻子、老公,接触不该非礼的异性的行为换一个合法的称谓,给心理不耻于人的小欲望披一件官冕堂皇的外衣罢了。咎于以上原因我很少能和女孩子玩到一起,我的闺蜜不是勤劳贤惠,能照顾我生活的,就是勇猛、直率,爱好广泛,女汉子型的。就这样也只是屈指可数的几个,相比而言我的哥们数量要比闺蜜多的多。值得骄傲的是,学生时代的异性友谊的最可贵之特征~无邪。尽管毕业季,很多男生都已经开始为终身大事做准备,而我好象才打算启动恋爱的预算,但友好的情谊是没有错位的,仍然简单无邪,这样的无邪可以悠扬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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