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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拉提·阿斯木    更新时间:2014-11-13 13:40:37

美女玛依拉是玛穆提的妻子阿利亚的好朋友。在这个盛夏,玛穆提绝对没有想到,玛依拉会来到这个绝美的河岸景点,请自己吃饭。玛穆提被邀请的时候,全身发热,眼睛开始闪烁温热的光亮。和妻子的美女朋友吃饭,在妻子出去学习的这个天赐的佳好机会里,这便是百年一次的机会,也是值得永远回味的天鹅肉。玛依拉坐在橡树下,像天边的仙女,嘴唇像野樱桃,让男人的牙齿流口水,又像人间的野玫瑰,忽悠男人的花心赤裸裸的瞎想。她微微的张开嘴,偶尔伸出鲜亮的舌尖,多情的看着玛穆提,几秒钟一个动作,眼睛释放温暖男人贼心的暖光。她让人激动的眼神,油亮浓浓的眉毛,像通向幽静神秘森林的小径,让玛穆提的心激动,让他遐想。特别是她丰满的前胸,当她动动身子,换一种坐式,或是昂起头神秘的注视他的时候,那对迷人的、永远神秘的、让男人失去方向的前胸,像刚刚从娘肚子里出来的羊羔,可爱的晃动,让玛穆提的心和血管里的欲火贪婪的燃烧,在看不见的地方,忽悠他的贼心贼胆膨胀。

在那种可以潇洒,放肆的胡思乱想的场合,特别是在喝酒吹牛瞎谈女人的时候,玛穆提就是另外一个人。脸还是那张脸,但嘴里说出来的话,是阿木提、巴姆提、牙穆提的黄色段子。他会平静的,幸福的说,他一生最喜欢前胸发达的女人。无论在什么样的场合,只要见到**房的女人,眼睛就幸福的欣赏那永远迷人的宝贝,并且高度评价这种肥乳女人,说她们是母乳喂养的精华。今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妻子的肥乳美女朋友竟会秘密的请自己吃饭。他接到玛依拉的电话的时候,激动地站了起来,连声说了几句我有时间我一定去我有时间。风从河南岸吹过来了,在那巨大的千年橡树下,玛依拉的美发飘了起来,散发着迷人的香气。玛依拉看一眼玛穆提,微微地张开迷人的、性感的甜嘴唇,红红的唇片儿像在温火里熟透的烤肉,滑进你的嘴里,和你的舌头邂逅,触电似的让你的肉体和神经颤动,而后蜜汁似的滑进你的喉咙,在胃里,把女人无上的甜蜜蜜,送到你所有的弯弯曲曲的肠子里,让你的神经张开所有的眼睛,血管缓慢的膨胀,当一秒秒的时间变成一团团烈火的时候,你会闭上眼,享受那片冰糖一样甘甜的美唇。当你回到现实感觉的时候,那只蛇一样蛊惑你的舌头,开始最后一次征服你的性欲和忍耐,你精神上的那片遮羞布会自然的、无耻的、甜蜜的落在那不该落下的地方,走狗式的躺在那里,回忆无数次让你疯癫的历史。在玛穆提的记忆中,这种经历和享受是非常丰富的。他不说他喜欢女人,而是说非常喜欢乳房。他是享受乳房的高手。任何时候,他都不急于人在人上,温暖的躺在那里,在乳房的诱惑和安慰下,缓慢的、节奏的、死去活来的梦游性床,遨游男欢女爱的长夜,那是没有尽头的性旅行。用玛穆提的话来讲,这是没头没尾的爱,没有尽头的爱,没有知足的性饥饿,老了,走不动了,那个不要脸的祸害不行了,那贼眼色眼临死前还要在眼睛里继续战斗。他向朋友们说过,世界上只有两样好东西,一是乳房,二是酒,她们永远是男子汉们的好宝贝,有的时候,在有的日子里和有的年轮里,乳房第一,而在另一些时间里,酒在前面。一个男人,为了报答这两样好东西,要有一把吃肉的好刀子。玛穆提的朋友多,民间有俗语,说呆子的朋友多,称这种朋友太多的人是呆子。但是他的朋友们都喜欢他,主要是他的权利,还有他的那种可以与仙女和魔鬼大侃特侃的多种能耐。他曾对玛依拉有过野心。用维语的说法是黑心。这是一种危险的,不要脸的,不道德的,邪恶的情绪,不,是不讲人性的恶,因为她是妻子的好友,是不能有这种贼心的,这是万人唾骂的危险。玛穆提懂这个人理,只是仙女一样的玛依拉笑着出现在他的眼前的时候,他的防线就崩溃,内心立马退回到原始的流氓阶段,没有羞耻,眼睛里只有玛依拉的好乳房和热包子,当他看到玛依拉微笑着来找妻子的时候,看到他那半露着的美乳,他就没有这么多的规矩和戒律,心里只有一个方向,如果可能,把不要脸的手伸过去,抓住那个神秘的野苹果,就是世界的末日,也要让干渴的喉咙滋润一次,在贪婪的黑夜里,满足无耻卑鄙的欲望。但是,时间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还有,玛依拉的眼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每当他在角落里阴森森的窥视她的眼睛的时候,她的眼睛似乎在秘密的私语,奇妙的配合他的野心,说,来吧男人,天下的事情就这么微妙,简单而甜蜜。开始的时候,玛穆提有过动嘴的念头,后来把这个念头变成了直接下手的想法,但是又怕玛依拉脸一变,把事情闹大。因为他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贼朋友告诉过他,千万不要信那种笑嘻嘻的女人,女人是最危险的,女人可以在一棵草后面背叛男人,当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早已把该给的东西给过她的相好了,再傻的女人,也有四十四颗心。

玛穆提多次拿玛依拉和自己的老婆阿利亚比较过,相貌,气质,脾性,人气,乳房的大小,还有皮肤,还有身体肉质的软硬都比过。那次他假装热情,有意识的和她握手,顿时全身像触了电似地颤了一下,重要的是感觉到了她的肉质,这是他最向往的结果,多年的性知识告诉他,这种实硬的肉体,是男人的最爱。和老婆比,玛依拉的相貌是出众的,虽然她的学识比不过自己的老婆,但是她的乳房和色迷迷的看人的神韵,是一流的,这便是让他心乱,时常神经质的窥视她的原因了。有一次,玛穆提用醉眼强奸过一回玛依拉,她是那样的美,像千年前的美人,他深情地在心里说了一句,天哪,这不是欧洲画家坡提切里的作品吗?他的结论是,一个一般的女人,千万不能和相貌超过自己的女人做朋友,那样,这是害她的丈夫。然而今天,在这个激动的时刻,他终于可以得到玛依拉了,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就不存在什么问题了,你知我知天知,今后老婆生病的时候,还可以继续放心地、贼心贼胆的、甜蜜友好的秘密往来,继续天上人间的遨游玛依拉那永远的乳房,自己就不是什么贼了。玛穆提认为,老婆出去学习,玛依拉关心同情他的性渴望和性饥饿,特别过来安慰她一次,做一次好人,让他终生难忘,这是非常理智的选择。玛穆提根据自己多年的女人经验,偷人经验,认为玛依拉的到来是时间的恩赐,在这个伟大的夜晚,馅儿饼就要从天上掉下来了,他的贼心,野心,贪心、在这个漫长的长夜,就要阶段性地,永远地幸福一次了,狂欢一次了,在他做贼偷人的账本上,辉煌的添上一笔,增加和酒肉朋友们狂饮吹牛的时候炫耀的资本。

在这个赤裸裸的夏日,玛依拉半露着漂亮的**房,出现在了玛穆提的眼前,像梦,又像神话。玛穆提想,大地万物呀,机会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河边温暖的草地,会变成金色宫殿里的金床银被,欢迎他在野花盛开的草地享受男欢女爱,那些无名的鲜花将为他歌唱,歌唱这永远的诱惑。玛穆提想到这里的时候,举起了第二大杯酒。这是他的地方伟哥,三大杯酒下肚,他不吃药,十来串烤肉,就能解决问题。情绪好的时候,那是没有尽头的战争。玛依拉坐在他的对面,看着玛穆提喝酒时候的神态,又笑了。可怜的玛穆提,你误会我了,我能和你那样做吗?这可能吗?就是明天是世界的末日,我也不能这样做呀!阿利亚是我的朋友啊,我的天,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难道不能有其他正常的关系吗?女服务员送来了一盘手抓羊肉,迅速的像蝴蝶一样消失了。玛穆提请玛依拉吃肉,把一块漂亮的胸肉放到了他的吃碟上。他在心里说了一句,美丽的玛依拉,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那个地方吗?首先是乳房,而后才是别的地方。玛依拉咬了一口肉。玛穆提,你今天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今天选择这样安静的一个地方,只是想和你谈谈家花和野花的关系,我的朋友阿利亚是你最好的家花,但是你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还不停的采摘野花呢?玛穆提愣了,脸上虽显的平静,但内心里被震住了,心开始凉了,这女人玩的是哪一出呀?谁人不喜欢野花?怪了。玛依拉,我没有想到在这个神话一样的下午,你会这样说话,你想一想,在这个美好的短暂的甜蜜的人世,谁人不渴望自己的野花呢?是人都有贼心啊!我们都知道,它是这个世界的秘密武器,是男人的毒草,但它又是一个男人的秘密鲜花,是这个男人能调整自己的食盐,他才能像男人一样活下去,这是活下去的需要啊,多一些爱野花的人好呢还是多一些疯疯癫癫,东张西望的人好?我说不清楚女人,但是我作为一个男人,我认为男人是非常怪的,而有时是丰富的,鲜明的,顶天立地的,但又是弱的,讨厌的,破坏的。无论维语,汉语,英语,俄语,还是法语,德语,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都无法讲清男人的复杂和全面性,不能讲清男人多面,美好,光明,而又可耻的那一面,男人富有智慧,但他永远不会像女人那么好。维语形容一个好男人的时候,说这个男子汉是一把快刀,贬一个人的时候,说这小子是条狗。但狗不是完全的坏,狗有它通人心的一面,可以和人生活在一起,啃我们没有啃干净的骨头,狗肮脏的活着,和与不是太干净的我们生活在一起,守护我们的肮脏。这是什么?这是男人更丑,更臭,更仇的一面。没有,这个世界真没有能讲请我们内心秘密的语言文字,现有的一切文明是一种廉价的,异化了的拍马屁而已。从这个意义上讲,一个男人,有自己的野花,野草,野嘴,野床,野腿,野手,野裤衩,野心,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黑夜呢?这是大地给男人的一个机会,这是神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了解我的青春岁月,我也没有勇气解释从前,那些干净的往事时常抽打我的嘴脸,谁人能窥视我的内心?我敢向你敞开我的心田吗?然而现在,在我这个年龄,我开始窥视我自己,我的昼夜是一片宁静的花园,伟大的草木,宁静的角落,可怜的,没有朋友的人们,没有野花的寄生虫,像狗一样无聊的日月,我在面对这一切。我在继续。像从前的男人们一样,我在继续。我知道,野花的游戏是没有尽头的游戏,但是我在这个游戏中看到了生活的另一面,我们曾忽视的,蔑视的那些东西开始亲切的光临我们的经验,这是另一种爱,如果生命永远是一条小河,而这条河流的水又是那样甜蜜,清澈,像照亮世界的神灯那样闪亮可爱,我也永远不会沿着它的金岸,去欣赏它的流光和绚烂。我会去另一些可怜的,坎坷的,浑浊的河流去看看,去认识她们的源头,去窥视她们的归宿,这个时候,我会更加清晰地看清自己,这是我的另一种智慧。而那些野花,在我浑浊的时候,在角落,静悄悄的温暖我的情绪,安慰我的记忆。

玛依拉笑了。她的前额开始发亮,乳房像神秘的圆月,闪着迷人的光亮。诱人的乳房晃动的时候,开始散发艾蒿的苦香味,继续忽悠玛穆提的神经。她咬了一口肉,洁白的牙齿,像海底神秘的珍珠,继续刺激这玛穆提的感官。我明白了,玛穆提,你要说的是,这个世界属于男人,男人才是正餐,是一切,女人是附加成分,是词尾,我们甚至不是连词,只是一种符号。玛穆提一只眼在思考,另一只眼继续窥视玛依拉醉人的乳房。月亮一样的玛依拉,成千上万的男人是可贵的,是这个世界的宝贝,而一些具体的男人是可怜的,也有他丑陋的一面,我承认这一点,但是,我最讨厌的东西是,当一个女人和男人无意义无聊的谈论永不属于她们的事的时候,他们共同的福分就会减少许多。其实这很危险,因为一个人的福祉的多一半,常常来自他的命运,所谓的奋斗和挣扎,只是匆忙的快餐。所以,我们不要在家花和野花之类的滥调之间浪费时间,请你放心,高尚的东西不在我们中间,至少我没有触摸过它们,说我们自己的事吧。我们可以走过去,坐在河边的草地上,那里有亲切的河水的味道,有野草野花的味道,有沙枣花的味道,我们可以闻到我们青春时代的一些气息,它们帮助我们,躺在幽静的河岸,给亲切的水和万物讲述我们的故事,这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永远的味道,我还可以给你按摩,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我按摩的技术是一流的。玛穆提借着酒的力量,把心里的期盼和欲望,赤裸裸的亮在了玛依拉的心里。是的,玛穆提,男人永远是有梦想的,那美梦无论多么无耻,多么肮脏让人喘不过起来,都是美好的,是正常的。我懂你的意思了,这是男人社会。但是,又不完全像。你们可以在阳光下随心所欲,起码那个丑陋而甜蜜的黑夜是属于我们的,熄灯的权利在我们的手上。所以,你要我脱光,躺在草地上享受男人的味道,那是你的神话,你不会看到那种景象。我是为了朋友的一个嘱托来见你的,其实这也是我的一个心愿。我的朋友阿利亚,就是你的老婆阿利亚,在出去学习之前,委托我,要向你讲清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我准确的把她的意思和决定转告你,只是没有交代我可以给你脱裤子,不信你可以打手机问你的老婆,如果她同意我可以给你一次,我可以给你好几次,也可以在后来的日子里给你无数次,这东西就是那么回事,额外的来那么几次又不损伤皮毛,给你和给别人都是一样的,只是要给的舒服和心安。只要阿利亚同意,细节上的事,你可以放心,我会让一满意,我会让你终生难忘我床上的本事。如果阿利亚不好意思给我打电话,她在短信里同意也行。玛穆提沉默了。太阳最后一道光亮也离开了他眼前的大地,遥远的天空变成了千年一遇的绝美油画,在这个沉默油画的背面,玛依拉优美的,疯狂的,赤条条的舞蹈,躲在这个时间的背后,开始游戏他的精神,忽悠他的神经。黑暗悬在她们的四周,开始窥视她们内心的画面,只是,玛穆提看不清她的脸。玛依拉在他的前面变成了一个看不清面目的木头,他只能听到她的声音,看不见她的形象。玛穆提,话又说回来,我只是一个忠诚的传话筒,阿利亚说,她忍了这么多年,你该和你的那个野花分手了,如果在阿里亚学习回来的时候,你还没有和你的野花巴努姆分手,她就要和你离婚。

听完最后一句话,玛穆提的球蔫到了屁眼上。顿时全身发冷,一点有球的感觉都没有了。他抓了抓裤裆,那东西早已可怜的缩进去了,刚才那钢铁般的意志,变成了一团废肉。**曾祖母,日弄我大半天和几十年来想日你一次的感觉和欲望,这个意思你为什么不在电话里说?女服务员走过来,给她们点上了蜡烛。在微弱的光亮下,玛依拉仍那样多情的看着玛穆提,和天上的群星一起,窥视着他悲痛的心。玛穆提激动了,他开始和天上的星星一起说话,玛依拉只是笑,最后说了一句,如果你现在还有那种操我的意思,我现在可以到河边,找个地方给你准备。玛穆提在心里骂了一句,我日你没有屄眼儿的姐姐,一个人的球和心是连在一起的,心流泪的时候,那不要脸的球敢放肆吗!玛穆提继续喝酒,一点也没有发现玛依拉是什么时候走的。

几年前的一个夜晚,玛穆提意识到老婆已发现了他和情人巴努姆的关系。那天他半夜回家,头发是湿的,那是他和巴努姆在宾馆睡完后,净过身,回到家里,开始睡觉的时候,老婆抓着她的头发说了一句,要他到洗漱间,吹吹头发,预防感冒。接着老婆又说了一句,刚才有一个叫巴努姆的女人来过电话,说是有一个急件要给你,我要她给你打手机,打了吗?当时玛穆提震了一下,随即又冷静下来,搪塞了老婆一句。事后问巴努姆,才知道根本没有这种事情。玛穆提担心了好长时间,但是老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地,仍旧那样愉快的和他相处,无论从言词,动作,感情和他那种一大早起来要他的身子的毛病来讲,都和从前一样,愉快的、亲切的配合他的一切要求。就是在有些天晚上睡过巴努姆回来,又贪婪的爬在阿里亚身上,世界末日似地继续作业的时候,老婆也没有有过不愉快的表情和动作。因为玛穆提知道,这种时候,用去的时间要比正常的时候还要长,那个顶点的,醉朦胧的,毒品一样摧残意识的高潮总是太缓慢的来临,让玛穆提苦役犯似地,在她的身上重复已经重复了千百万次的动作。阿利亚从时间和他的那个著名的小祸害的硬度中,会知道他已灌溉过他的情人巴努姆的小河床了。玛穆提常常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里,在阿利亚和巴努姆之间寻找不同的感觉,感觉她们身上不同的味道。阿利亚懂这一点,从他的小祸害的硬度推测这一点。几天后,玛穆提把巴努姆请到那天和玛依拉吃饭的河岸景点,把情况和他的决定告诉了春光满面的巴努姆。巴努姆哭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好,我可以离开你,但是你要给我十万元的身心损失费。十万?玛穆提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我哪来的这么多钱,钱都在老婆手里,我最多也就有个忽悠野女人玩的一万来块钱,这玩女人的事,最后的结果是钱哪!他沉默了,心里想着找谁去借这十万块钱的事,因为他知道,没有这笔钱,他是脱不了身的。这不是个大数字,也不是小数字,这笔钱如今在水门清真寺那一带,也能买一小宅院。原来一切都是钱啊。他不知不觉地把这句话说出了口。巴努姆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不是钱是什么?不是钱是什么?没有钱,这年头苍蝇和苍蝇都不上床。玛穆提看了一眼巴努姆,她的脸色很难看,以前那种乳房一样温暖的形象看不见了,玛穆提痛苦的低下了头。玛穆提没有想到巴努姆会提钱的事,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全身开始发冷,想坐在冰湖上一样,找不到思绪,十万块钱像连绵的天山山脉,压在了他的心头。为了热身,他喝了一大杯酒,再一次地注视巴努姆的时候,她把脸转了过去,无情地在精神上给了他一记耳光。玛穆提可怜的放下了酒杯,巴努姆,我们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我现在只有一万块钱,我会想办法。一万?一万块钱你操我十年吗?这不是人的价钱,更不是我的价钱。一万,十年。一年一万,这个价钱汉人街里十块钱一斤的母鸡也不会和你上床。我为你打了三次胎,都是儿子,我让你用套子,你说不舒服,找不到感觉。我用上了,你上来世界末日似地啪啪的几下子给我勾出来扔掉,结果一次次的怀孕,一次次的打胎,我想到乡下秘密的生下一个孩子,你又不让。现在,我的身体垮了,你又说了一大套,什么天会塌下来的,孩子们会诅咒我,我的地位也保不住。我答应离开你,但是你连十万都不给我,我今后看病过日子怎么弄?你为我想过吗?现在,你上床时候的那种精神和冲劲儿哪里去了?我还能嫁人吗?最后一次打胎的时候,医生说,今后你很难能怀上孩子了,当时我瘫在地上了,这些事我都没有给你说,我要的仅仅是十万呀玛穆提!我可以这样说,我的三个儿子死在了你的手里,她们三人的名字我都起好了,如果你欺负我,他们在阴间也不会放过你的。我是一个一般的职员,这么多年来,你也没有为我做什么事,我要是拿不到十万,我们法院见,你不男人,我也不要脸,你的处长保不住,老婆和你离婚。玛穆提变成了一个雕塑,死人似地呆在了那里。他没有想到巴努姆这么毒,好像是另外一个巴努姆似的,不是以前那个他刚刚伸手玩她的乳房的时候,她那精美的花裙子就自动滑落脚下,亮出没有穿裤衩的白屁股,美好,天上人间似地让他享受她的肉体,无论用什么样的动作操她,都配合,没有怨言的巴努姆。每次,当他用新学来的技巧和他交流的时候,她会甜蜜温情似醉非醉的说,我已经爬到花椒树上了,我太幸福了,你搞死我吧,我要幸福的死在你的球下。想到这些,玛穆提说,这真是那个要为我而死的巴努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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