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追上去，鼻子就撞到了。
“乖，出来呵！”殷磊没有办法，只能低声下气地哄。
“忍忍吧，你身体才恢复一点。等以后做完手术，我们有的是时间。”里面传来女人柔弱的声音。
“疯了吧，你！”殷磊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了：“男女一旦在**方面出了问题，要么精神出轨，要么肉体出轨。难道是我满足不了你？”
“胡说什么呀？”林若岩的声音里飘过一丝妩媚：“没有人比我更想拥有你。因为你让我有巨大的满足感，知不知道？满……足……”林若岩故意拖长了音，殊不知男人在这个时候是听不得这些挑逗意味的话，刺激得男人更是欲火焚身，也许他已经在假想某种桃色场景，因为林若岩分明在沉默中听到了更为沉重的呼吸声。
好半天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好像是贴着门缝传过来的：“你也知道，有容乃大。”
林若岩知道男人开始犯浑了：“你还是无欲则刚吧！”
“岩岩。”殷磊有些苦笑不得：“出来啊！”
“不出来。你每次都这样，非要把我累死不可。”林若岩话锋一转：“医生也说了，你现在需要养精蓄锐，不能再有房事。”
“是哪个没人性的说的，你名字报上来。”殷磊开始重重地砸门：“这根本是要我禁欲。”他意识到自己嗓门大了，便收敛地压低声音：“林若岩你什么意思？手术之后我是不是活得过来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现在不让我过夫妻生活，等于是提早给我判了死刑。哪个屌丝跟你讲的，是不是那个姓黄的？”
“医生没跟我讲，书上也是这么写的嘛！”林若岩也没说错，要做大手术的人，事先的确不再频繁地进行房事了。
殷磊简直要吐血的节奏，他又一次把拳头重重捶向了门：“有种你里面待着，否则你死定了。”里面传来“扑哧”一笑。
殷磊丧气地转过身，背靠在门上，一手端着腰，一手抚在心口，低喘着：“啊哟哟，气死我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在门口守了半天，总算见到了从校门口走出来的韩芊芊，她背着双肩包，手里捧着厚厚的教科书，和同学说笑着。韩芊芊上身是白色短袖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星星点点了许多洞。李楠芯一直反对她穿这种衣服，这离淑女的标准太远了。可孩子大了，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无可奈何，心里恨不得把那些洞都给补上。
“哎，你说我们哲学系的教授如果是那个都敏俊该有多好！”
“要求太高了，哪有小鲜肉就当教授的，科幻片呀，你醒醒好不好？”
“如果教授是都敏俊，我保证门门都是90分以上。”
“那你也要努力提高颜值，否则都敏俊也不会朝你多看一眼。”
男人一直尾随，待一帮学生散去，才靠近韩芊芊。直到韩芊芊完全一个人了，男人快步走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韩芊芊？”
韩芊芊站立，望着眼前的帅哥，以为又是一位追求者，倨傲地望向前方，面无表情，这是母亲告诉她的，女孩子一定要矜持：“什么事？”
男人拿出了证件，韩芊芊扫了一眼，就这一眼，她手中捧着的书全部掉落在地上。脸色转白，忽而又变成猪肝色，就像变色虫一样，只是她浑身还发着抖，大热天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离痉挛也差不离了：“你们……你们找我做什么？我……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你别紧张，例行公事，配合调查而已。”男人语气温和，但在韩芊芊看来与凶神恶煞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才单独找你的。”
韩芊芊平息了自己的情绪，调整了呼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好对方发问。
“最近到过什么地方，有没有出过外地？”
“嗯……”韩芊芊牙齿咬着下唇，眼睛骨碌地转悠，就好像答辩一样，不敢有任何差池：“就是，暑假的时候，去了苏州。”
“具体时间。”男人拿出了本子，抽出笔，开始记录。
韩芊芊看这架势，又有点紧张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本子上瞄。当男人的目光重新回到她身上时，韩芊芊忍不住一个哆嗦：“我能不能让我妈来一下，这么大的事儿？”
“那么大点事儿，你妈又不是你的经纪人，要不你还处于心理断奶期？”男人的眼里闪出一丝讥讽：“你妈的脾气你会不知道，摊上这单子事儿，虽然不大，可也够折腾的。我们完全出于安全考虑，你若是不放心，可以把你们校长也一起叫来。”
韩芊芊慌得连连摆手，看来对方也已经把妈妈的脾气也摸透了：“八月中旬。”同时咽了下口水，准备彻底投降。对方是那个系统的，她可不是对手，还是老老实实为上策。
“去哪儿了？”
“就那几个景点，水上乐园，拙政园，观前街，苏州夜市。”
“干了什么？”沙沙的笔声。
“就俩女的，还能干什么？”韩芊芊忍不住叫道，她可不能让人破坏了名誉。但仔细一想，这些都是正常问题，是自己反应过激了。她心一虚，不做声了。
“有没有用过什么电子设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