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已提前到夏了,外面阳光炙烤,着短袖衫都燥热难耐,室温27度,以一天提升一度的速度运转。
4月26日,买饭回家,正在开门,旁边邻居家的门把手直冲过来,猝不及防(每户房门距离很紧)。我急忙躲闪,正注意门里出来的人,没想到她家的狗已闪到脚边、嗅了上来。这一惊,一身冷汗、满心厌嫌。我叫住了出来的女人,大声质问,因为这样的袭击已是半年多来的第四次了,她迟来的道歉就是放屁!
刚搬来时因找她借过凳子,虽然当时她的态度有些勉强,但还是对她有些感谢,又看他们家婆婆公公、儿子儿媳孙子楼上楼下的住着,应该也算是个正经人家,所以在生活细节上也就经常对他们做出退让。比如他家的奶箱钉在我家厨房窗子下面,将近一年我都任之不理。后来因他家的狗患屡教不改,才请警察让他拆除。他们家开始养狗的时候,我并未在意,别人的爱好与我无关。慢慢地,感觉出他们的行为有些异常,象在侦察我的生活,总觉得她的门镜后有双眼睛。但我仍没多想,因为没有精力去计较走狗们的小打小闹。
好多年了,可能得罪了小人或被妖孽惦记,一直有坏人指使各式杂碎骚扰我的生活。他还收买了我的亲戚、朋友、同事、以及各种有机会接近我和家人的人,让他们收集各种有关信息来出卖我,以借此阻碍我的生活。也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伎俩的脉络才越来越清晰,举动也越来越猖狂,从而造成了现在我的众叛亲离。有些也是我主动切断了和他们的联系与情谊,因为没有哪个国家和朝代会容留叛徒。
再说这个缺德邻居,有一天竟趁着我开门,让他的狗跑进我家,直到我大声尖叫,他才把狗喊走,连一声道歉都没有。等惊魂落定,我以为他们也是刚养狗不熟狗的习性,再加上不知道我怕狗,可能是无意的,是人的以后都会加小心,所以没搭理他们,算忍了。没想到过几天回家,正开门,那个女人就打开门,任他的狗跑出来和我亲近,腻味的我怒火即起,想给他们留脸都不行,还有这么不自觉的人?但我还是较平和地告诫她以后要注意,别让狗接近我。可是后来,他们还在我极不频繁的出来进去时,恰如其分地开门放狗,约克夏,风驰电掣得让人猝不及防。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楼隔音效果很差,有人上楼、开关门,邻居家里都听得清清楚楚,所以他们完全可以错开我开门的时间,如果不是故意的话。这两个浪货天天不上班,工作就是监视、恶心我呀。至此我这才找了警察拆除他的奶箱,命令他们管好狗。
巧的是以前我在人人网游中还养过约克夏,他们家也养这个品种,呵呵,是巧合还是精心安排?几年前,在生活中我也养过狗,看过相册的朋友能看到吾爱吾宠,很漂亮的西施。可我现在就不愿意接近狗了,就腻了,不行吗?
这次她又用狗吓我、添恶心。又接到新指令了?多少钱能让她狗胆包天!我绝不饶她。我痛斥着她,一开始她还唯唯诺诺地道歉,当我说到上次她的狗就恶心的我扔掉了袜子和鞋,要不她给我去买一双新鞋,要不就一起到派出所评理时,她狗脸一翻,凶相毕露地说“没功夫和你去派出所,要不你搬走啊,神经病。”说着跑到楼下她婆婆家。我没有砸开她婆婆家的门破口大骂,一方面是体力不支,另一方面已经一年多没骂街了,不习惯。因此我选择拨打了110。到派出所后,我质问她是谁指使她,用多少钱让她做这种丧良心的事?她哑口无言。我告诉她要是神经也是让他们吓神经的,要是吓出心脏病来,我就躺他们家,看她怎么办?当我问她怎么会不对自己伤害弱势的人感觉羞耻?她竟然回答说没有我这么高的思想层次。我教育她做人要凭良心,要就事论事,对的事不管对谁都敢做,不对的事,对谁都不能做。不能做见人下菜碟的小人,做人就要要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又一次验证了我贯有的理论--人天生不平等。因为都来自不同的地方,福德缘份是不一样的。
年轻时,有人对我说不要以我的心去想别人的心,因为是不一样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当看到一个又一个丑陋的人心真相,我懂了,人们的道德观念、思维定式、是非规范,都千差万别,会有天地之遥,也许是前世受到的教育不同吧。很多人会认为:能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我就不明白凭什么?君子那么好,更应该对他好啊,为什么得罪他?如果为私利就是下贱,看他不会报复你,就有恃无恐了是吧?小人不敢得罪是怕他算计你,懦夫。但老天有眼啊,人不报天报。再说一遍我曾对一个杂碎说过的话:君子爱才取之有道。 杂碎们谨记,别见利忘义。不信走着瞧,人算不如天算。
传喜法师说: “真正地修行了。那别人都开始要攻击你了,…… 你还没有上升,你佛道还没修成呢,他已经堕落了。”呵呵,简直是经验之谈呀。看看那些杂碎为了打扰我,他们甘当堕落,简直愚蠢至极。 还有些人以为你修行,就不会伤害他,就敢胡作非为,呵呵,别欺负和尚不会杀生。学好是不唯利是图、不伤好人,并不代表不能惩恶扬善。曾记我部门有个员工出卖了我,我知道后,她向我忏悔时说过:“就知道您好,心软。”看来心软也会是弱点,被坏人利用。我改,行了吗?为何要让自己难受呢?对坏人的放纵就是对好人的伤害。原谅也好,宽恕也罢,要看值不值,心软要看对谁。我的性格不算宽容,需要学会更多的原谅,学着去容忍这世界上的不美好和过错。但为什么有人总是想着要别人宽恕呢?臭不要脸嘛,犯错前怎么不想后果呢,为了欲望吗?敢做为何还不敢当呢,孙子。犯错就要受惩罚,想办法去补救才是正道。正义的人可以大度,但犯错的人无权要求饶恕。
这次纠纷看在警察的面子上,以她赔偿一百元结案。她走的时候还提前跑了,耽搁我和警察又说了两句话。就象她来的时候执意不坐警车,要骑自行车一样的目的。她是为了躲开我,怕我对她不利,还是怕我追问幕后妖孽?这样没有胆色,怎敢作恶。再说她的袅袅细声和瞬时转变的态度更让我奇怪,到派出所怎么又顺声柔气了呢?就是遇弱如铁,遇强变泥呗,整个是一个**。
其实我并不在乎这点小钱,首先它根本无法衡量给我造成的伤害。在派出所的时候中指就是麻木的,上网查了一下,可能因为颈椎,当时并没有颈椎运动呀,网上又说不能剧烈运动,不能激动、保证睡眠,保持温暖。看来所有的疾病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情绪和休息,包括颈椎病。再有我爱财但不贪财,接受赔款一方面揣测着与市场行情基本相称,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家的人属于花子根类的,这些钱足以让她心疼,这样我就解气。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十几年前,当我下岗,钱包里只剩300多元的时候,因得知浙江的一个孩子高考600多分,却因家庭贫困不能上大学时,我就做了人生第一次汇款,300元。千禧年初,当我听说一个女生因男朋友用30万炒股,炒到只剩几万而跟男友分手时,当周围人都理解、赞成女孩的做法时,我会站出来说,这样认钱不认人的女孩怎么会有男人要,知道她这样而又愿意娶她的男人得有多贱呀。当曾经有人问我对男友经济条件的要求时,我说无所谓,够活着就行了。她们问月工资800也行吗?我说对,只要能全部给我。我和大多数人选择爱人的尺度不一样,她们看的是金钱数量,我重的是百分比,800与800亿又有何分别。我还曾经愿意用自己的钱去为一个人买命,如果有可能的话。但后来我反悔了,不愿意花这份钱,不是钱多少的问题,也不是因为害怕由此引发的不良后果。而是因为不值,那个人不值。她只爱她自己,并为此不惜不遗余力地伤害我。
我是个仁义的人,但也具有斤斤计较、感恩记仇的个性。数量不是问题,比例也可以商量,但不值不行。我不愿意了,情义没有市场价,价值由心来决定,我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不值的事情不做。就象东郭先生看到真相以后,不把狼砸个稀巴烂就算慈悲了。
有时候想起来觉得可笑,这些杂碎算赶上好时候了,现在是姑奶奶最虚弱的时刻,要知道我不是懦弱、好欺负的人。别多了,倒推三年,或再往前的年头,为了要回我的员工被醉酒客人夺去的物品,我也曾义正严词地直面相对;为莫名挨打的员工讨个说法、以防后患,我也曾找到一帮打人的小伙子围坐谈话,语重心长;为了搭救被流氓群殴的闺蜜的男友,我也曾二到~站在怒发冲冠的流氓大哥前对他说:别打了,你原谅他吧,他喝醉了。(说二是因为当时不懂躲避危险的幼稚,也因为对那个后来还存心害我的人,曾有过的率性仗义的不值);为了安抚因扑鸡被几个人举着家什围攻,而吓呆的狗狗的情绪,我也曾在楼群里,对着众人大骂出口;为了给被大型恶犬咬伤的狗狗报仇,我也曾拿着砖头追打恶狗;为了避免父母被对面楼的邻居欺负,我也曾坐在窗台上和回击对面狗滥男的无礼;为了给被撞的父亲撑腰,我也曾没漱口洗脸就跑到现场,监督送医治疗,令野蛮高壮的造事者不敢直视。
大家可别以为我是女汉子或没有教养。我曾经是一个温婉、端庄的女子,属于在秀丽的样貌内怀揣着脆弱而勇敢心的类型。很多认识的人会说我脾气不好,但小时候我也一直用温和的眼睛关注这世界,绝对是阳光可人的乖乖女。我也想娴雅端庄、恬淡平和、顺从听话的生活,我做得到,但谁又能给我提供安详的环境,值得我放心交付呢。慢慢地,为了生存,为了与外界环境相对应,我的脾气才变得暴戾。什么人什么对待吧。如果表里如一,只能说我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该我做的事情一定会不遗余力,权责范围内的生命和事务都会尽力照顾得妥妥的。对爱的人当然会倾尽心血,对不爱的人也会尽其责任,除非对恨的人,我没有责任。
十几年了,从一个危险到另一个磨难,坎坎坷坷此起彼伏。一路走来,所经历的际遇落差和折磨是普通人难以承受的。我说的是普通人哦,当然,苦大仇深的同志另当别论。当然,磨难中也夹杂了许多妖孽骚扰造成的阻力,发现时,大概在08年左右。但也许已被暗中窥视、设计了更多的年头也未可知。我可能得罪了很多人,但没害过人,遇到鬼,归根结底的原因就是他太邪恶。从察觉到这些不对头的迹象,我就告诉了家人,让他们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的情况,更不要放任外人在我家有独呆的时间,防止他们偷放窃听器。但家里人以为我在说胡话,并不留意。母亲的娘家人更是以以前从未有过的、超几倍的高频率成群到访,还找理由干涉我们的家庭内政。我的家居生活连安静都成了奢侈品,这令多年和疾病做斗争的人怎堪忍受。
我父亲是个谨小慎微的人,母亲更是虚荣的别提。从小的家庭教育就是对外的处处忍耐、步步退让,不许得罪人、不能犯错、不要让人指责。但对外的一团和气,并不出自他们的宽容和修养,而是懦弱和装腔作势。他们两都是暴脾气的人,包括我哥哥--除了暴烈还有执拗,所以家里战火硝烟不断。可他们出门后的形象都是慈祥的,你说怪不怪。他们仨如同一脉相承,只有我的个性自成一派。 我是属于我觉我觉故我在的个性,自己觉得对的才不管别人的想法,只要与自己紧密相关的人也是不许别人非议的。他们的处世原则则是众口说好的才算好,他们才觉得好,对家人也一样。
在我们家里,我才是品性最温厚的人,可外人的看法却截然相反,直到他们惊异于我与家里的小鸟或狗狗的柔情密意。这样的家庭影响对我的个性一直都是一种束缚,虽然我会时常挣扎着伸出拳脚, 但还有部分细胞是被麻醉或被惯性禁锢着。这种矛盾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带来了不少的危害。当受了伤,痛定思痛之后,才决定要做回自己,按自己的意志去行动。近几年我一直在慢慢清理从家庭、年代、血液中遗传、继承的不良习惯、观念,洗涤尘世沾染的旧俗。
12年拆迁时,我刚出院两个月,身体状况与这么大规模的重荷运动自然是甚不匹配。再加上对补偿方案的不满,我决定当钉子户。但房本是父亲的名字,街道同志对父亲说:象您受党教育那么多年的老同志总不能做落后分子呀。母亲又怕不及时搬走拿不到奖励的10万元,再加上她那利欲熏心的侄女别有用心的撺掇,谁还能为我着想,和我齐心协力呢? 那时候,自己静下来还会想:如果换作其他人,这么多年,这么多的不顺、不如意,经历这些痛苦的遭遇,还能活下来吗?
对于我来说,肉体一直是精神的累赘,拖延着前行的速度。我太佩服我这强大的精神了,是的,当时是的。现在想来,我以前与敌人较量的武器在于‘无畏’,就是横冲直撞,对威势、危险的不惧,对脏、乱、差、恶的不在乎。有朋友说我的傲气发自骨子里。我更觉得骨子里的傲气是天生的,不是用营养、氛围、地位一天天培养出来的。傲骨连接的一定是骄傲的灵魂。
拆迁一个月后,我又与父母住在一起之后,我的精神却受到了极大的折磨。以前,面对外面无数的障碍、苦难,我都舍得一身寡的临危不惧、岿然不动。但对父母的刁难、找麻烦、不断的骚扰和激惹,却精疲力竭、不堪重负。他们好有本事,顶得上千军万马的破坏力。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血脉的牵系才会让伤害加倍。而他们用到对家的保护或对外界的抗争上的本事,却还比不上稚童的微弱,这就是传说中的耗子扛枪窝里横。
有一个傻子对我的放任举止非常嫉妒,他曾说:你不就倚仗大爷大娘嘛。言外之意说我依靠父亲的职权才能混到比他强一点。因为他父母属于最基层老百姓,他的工作也是我父亲帮的忙。所以他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他还真错了,我父亲是个笨到或胆小到不会利用职权的人,要不我也不会沦落到今天,为无处安居而耗损着健康的地步。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对家庭的重要决策就是最前沿最正确的,但是他们不听呀,若干年后证明我是对的。这样的事情有过好几桩,但家里仍没有人注意到我的重要性,以后的家庭决议他们还是不在乎我的提议,才导致每况愈下的败落局面。母亲更是不会过日子的人。从小到我工作前,一直过着相对比较贫困的生活,不上补习班、不习惯买零食,零花钱就是过年的压岁钱。我上大学也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但凡分数比分数线差一分,家里是拿不出给学校的赞助费的。其实在那年高考前,学校有两个保送名额,我父亲倒是利用关系,和师大中文系谈妥,也拜托了中学校的校长。之后他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没想到,还是缺乏与这个复杂社会较量的经验呀。中学校的那个办事主任去师大只上报了一个名字,就是教务主任的女儿。为了保证她的保送成功率,这个龇牙咧嘴的女人根本没有申报我的名字。真不知道上辈子和她有什么冤仇,让她这样耽误我的前途,小人!
我并不在乎一个重点大学,但遗憾的是与倾心的专业‘中文系’的失之交臂,当年因为新闻系不招生,我已经退而求其次了,还不行,要怎样!当年如果不是为了有机会研究中文,我怎么会选择自己并不擅长的文科,而造就任性与执着共同演绎的错。以后的职场中,我秉承着对中文、新闻、报纸、杂志的一腔热忱,只要有机会就穷追不舍,却一直无缘。可笑的是教务主任的女儿因水平不够并未被师大选上,正所谓损人不利己,高考她也名落孙山。不过还是人家爹有本事,凭她中专毕业证还能还分配到海关,占据了资源分配的有利地势,哪儿说理去。
想告诉这个傻子,我有太多的才华都是他不知道,也不屑于向他去证明的,率真的坦荡与芙蓉姐姐的哗众取宠有着天壤之别,就象天堂和地狱。只有没见过世面,还患有眼疾的人才看不出来。很想对他说,我拥有的一切只是因为我是谁,和出生的家庭没有任何关系,家庭只可能给我带来负面影响。他和我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不是因为家庭的差异。
尽管他现在移民加拿大,还是很担心他会成为妖孽的帮凶,象他这样立场不坚定的人,难说。
盘点这些年,我最恨别人欺骗我的智商。其实我是很容易相处的人,只要是有真实善意的人,我都会尽可能理解、善待他们那些尽管渺小、自私、或有些偏颇的意愿或行为。但不要骗我,挑战我的智商的结果只有受伤和自讨没趣。奇怪的是到现在为止,恋人、家人、朋友,没有没对我说过慌的。我一直对他们说,想了解我很简单,不需要调查、心机、手段,直接问我,不管是否难以启齿的问题都可以问我,但他们宁愿去听别人说我,也不管是否瞒天过海、子虚乌有,而不愿意用简单的方法去对待,是智商的问题,还是智商的问题。
其实,十几年前,我第一次下岗的时候,父母对我的态度就已经一下子换了两个季节。那时候的我才懵懂地猜测,是否在家人之间也可以有自私的存在呢?后来,在巨大灾难面前,真正让我看到了卑劣、自私、丑陋的人性。灾难带来最大的痛苦不是病痛、危险和恐惧,而是人情的低贱、冷漠、无耻,对待亲情、恋情、恩情。不过凭我的强势姿态和自救能力,他们对我只能是不好,还不至于虐待,一直还算能相安度日。只是没有了幸福感,终于明白从小父母对我的娇惯、放任,不是因为无怨无悔、毫无条件的自然亲情,而是因为我的好、天生的人格魅力,以及他们一直都能见得着的亮。他们曾经愿意象养小猪一样懒懒地养着我,是因为憧憬着养大后不可一世的价值。所以才会为我无缘嫁入豪门而喋喋不休,呵呵。
我有一位同学是高官之子,中学的时候他父亲的官职就已经不可小觑,同学们也都知道。上大学我们又是同学,一开始还莫名其妙地坐同桌,我们两有一种很微妙的缘分。可那时的我没有丝毫的门第观念,单纯得就没将政治地位当回事,对他只有同学友谊,没有特殊的感情,根本没有想法。后来上班了,以及象现在这样遇到困难的时候,才明白那样的地位,最起码的好处就是没人敢欺负,一路坦途,不管领导、同事、各个部门都会对你毕恭毕敬。也怨过自己当初怎么那么幼稚,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想办法去抓住。可静下来,认真地想一想,如果换做现在,读懂了社会、看明了人情,以成熟的心态,再重回以前的年华,我仍然不会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既不会明示也不会去暗示一些刻意的、设计过的贴着标签的情意(当然了,即使那样人家也不一定看的上我,呵呵),因为爱情不能打折和混搭。别人会将他父亲的地位占比,设定为择偶条件的百分之五十,我不会,我选男友的标准里没有这一项。他就是也仅仅是,我的好同学,很好的同学,再选择一次仍然是。如果重返20岁,对他可能有的改变就是,我会收敛一些轻狂、刁蛮,对他更友善。不是为了巴结权势,而是现在更懂好歹了,想起他主动递过来的纸张、考英语时毫不吝啬的帮忙、请我阅览他的竞聘讲稿时的诚挚,以及他对我说的祝福和提示,都充满了善意,都是真心的希望我好。同学也分个亲疏远近,他虽然不是我的死党里的一员,但他是我的好同学。成熟与幼稚的区别可能就是,幼稚的时候关注表面感觉的喜好,成熟以后更重视内在的成份构成。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有些那时表面和睦的同学,现在对这个高官之子又嫉妒又恨,总惦记人家爹下台,这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但让他们失望了,他父亲的仕途已经如日中天了。都是同学,他上学的时候既不狂妄自大,也不仗势欺人,还是很低调的。他也没有和同学有过矛盾,都很友善啊,生于官宦之家也不是错,只能说明前世积德。俗话讲嫉恶如仇,也没有说嫉富如仇、嫉官如仇啊,为什么不能念人点好呢?人性的劣根性。
再说我的家人,他们一度以我为荣,但从未想过怎样为我牵马坠蹬、铺路搭桥或助一臂之力。对他们这样的资质,我也不敢奢求什么,只要他们能给我喂饱、穿暖、照顾舒服,我就心满意足、斗志昂扬了。只要我身边的人有用,我就甘愿耽负责任。我说的这个‘有用’和大众思维可能又有很大差别。我以为有权有势有钱为我所用更好;如果没有,坚强的臂膀、智慧的教益、决胜的策略、巧妙的方法都是很可贵的;其他的还有用心地照顾生活起居、舒心的交谈、快乐的玩耍、悦目的欣赏,只要是无不良用心的,都是极有用的;甚至于一滴真心的眼泪、一声疼惜的叹息;哪怕老到不能打不能动的亲人,当听到我愤怒的抱怨或委屈的述说时,只要能同心同德、同声和气地大骂惹我生气的人,都是最有用的支持,鼓励着我象打了鸡血一样迸发活力。
有一位朋友埋怨他的知识家庭没给他提供从小的专项教导,以至于他长大后的平庸。要求好高啊,谁让人家祖辈曾经富庶呢。我家里也没有钱和意识去培养我,没有专门的教导或任何补习,但看书不需要老师呀。5岁起,我整天自己呆在家中,与几箱小人书为伍,也受益匪浅;小时候我只是和哥哥学会了基本的象棋套路,以需要他让我车马才能与之对局的水平,参加区里大赛,不也夺取了冠军吗?和我比赛的选手背棋谱、带教练,又能怎样。这次比赛以后,连哥哥也不是我的对手了。这就叫在比赛中的成长,需要学习能力和天份。在人生的竞技中,我不需要辅助事项尽善尽美、客观条件的完全对等,但要有合理性,起码说的过去。我不怕没人帮我,但不能容忍赛场上违背正道的陷阱障碍,暗箭投毒,仇恨那些在独行路上伤害我的败类。
坏人作恶不可预料,可谁承想一遇到困难,家人和亲情却抛弃了我。他们怕被我拖累,也怕方人的厄运会传染给他们,更嫌弃我没钱,怕白养了,收不到利润,还要分流他们的财产。人心愚昧、近势而险恶。
我是家庭观念很重的人,原以为亲人的爱源于天然和血脉,他们的娇惯、放纵、照顾、关心、保护、心疼都是应该的,不管懦弱或勇武,只要能尽己所能就好。还以为家也是我休养、疗伤、恣意释放最安心的地方,保护、担当、施惠于他们是我的责任,应该尽己所能。我以为自己在家庭的地位是天生的不可动摇。但后来发现他们的爱是自私的,是随我的际遇、公众地位、俗人所能计算出的价值的变化而转变的。这和无良外人又有何分别?多年看不到我的光彩,他们以为看不到希望了,留着没用就毁掉或扔掉呗,这和畜生又有何分别?不对,虎毒不食子,他们还不如老虎呢。更别说所谓韬光养晦,他们看到的光彩都是我天生的,他们好好养过我吗,他们养好我了吗?为了维护家庭、家人,我可以翻江倒海、浴血奋战,而当我受伤倒下的时候,竟然没有人为我出头,连一滴心疼的眼泪都没有。
不管是因为世道艰难、外面邪恶之人的蛊惑,还是唯利是图亲友的怂恿,或邪教的迷毒,如果血浓于水,如果爱无私欲,如果不是恶劣的根基,人怎么能愚蠢得丧尽天良、自食骨肉?任何的理由、原因也减轻不了他们的罪责,不可饶恕。他们难道不懂得因缘天定之理?亲生的孩子有无出息都是你的命和报应,你应该好好的擎受,不管是苦还是甜。而今生能做母子,说明前世恩情不浅,不倾心报答、舍命善待,天地不容!再说,他们也是不明事理,要记住,不管阴天还是晴天,太阳永远是太阳,亘古不变。
连哥哥也是无情无义的畜生,看来高等教育并不能开启人们良心的智慧。从小我们一起耳鬓厮磨地长起来,因为父母是双职工,他又属于内向、心灵手巧、喜欢家务的宅男,所以照顾我就成了他分内的工作。他的照顾很周到,他刻板的个性还偶尔受到我的愚弄,让我有一个快乐温暖、丰富多彩的童年。所以我们感情很好,好到我曾回击表姐说,才不会和哥哥争家产呢,好到我曾严厉地警告过我的男同学:编排我可以,不可以说我哥一句坏话,否则有你们好看!
因为我记得他对我的关心、帮助和曾经的无微不至。我以为他是爱我的,是哥哥那种甘愿包容、忍让的爱。后来,后来他对我的困境不闻不问,很怕我连累他,不知是受了他媳妇阴暗思潮的传染,还是他隐藏太深,关键时刻才暴露。原来他对我的好,只是被我可爱个性所感召,只是习惯于被规矩束缚或委屈于对权威畏惧。他一直认为我的到来剥夺了父母对他的宠爱,侵占了他的利益。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父母将好东西给我,这是父母的问题,又不是我的错,我一直对他很好啊,他也不得不承认的。
这个集懦弱与虚荣于一体的男人,说过三句经典的话让我终生难忘。“你如果有钱,你会舍得给父母买房子,但我不会。”“象你们这样的老弱病人,还不一起互相照顾,总闹什么矛盾呢。”“别以为你用心对人家好,人家就会心里对你好。”我懂了,我改,我是个有分别心的人,对待喜欢和厌恶的是不一样的,对待值得和不值得的也是不一样的。危难当前,都不能伸出援手,生死关头,都不能舍尽私利,维系这样的亲情还有什么用!最后一次和他联系,我给他留了一句话:“总有一天,你会跪在我的面前认罪。”
我家姑舅辈的亲戚更是畜生中的畜生,不著一词也罢。
大家都知道骂亲人是畜生对自己没什么好处,别人会问:你怎么和畜生是一家人呢?这无须回答,因为不奇怪呀,众生在轮回中,谁在哪世是什么东西都很难说。再说,人心和外部形态有时是不匹配的,有多少道貌岸然的东西和披着羊皮的狼不也在人群中游走吗?自作自受,苦乐自担,谁与谁都互不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