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冯韩传奇

作者:许枫    更新时间:2015-01-12 10:25:35

公元前209年(秦二世元年),秋雨连日。陈胜、吴广率900戊卒,于大泽乡(今安徽宿县刘村集)起义。原楚军元帅项燕之子项梁、项梁侄子项羽和刘邦、英布等等,也高举义旗反秦。

冯左戟、冯右剑都想参加项梁的义军,但右剑曾经受过伤,又有病,于是,音娘令左戟从军、右剑守家。

左戟带了一半家产和50名青壮汉子,加入了项羽的江东第三营。

不久,在名扬天下的“破釜沉舟”的钜鹿之战中,他率劲卒200,首先突破敌阵、杀入秦军大营。战后,项羽授他“第一大功”。但他对项羽坑秦卒20万一事,大为不满,即转而投入刘邦军中,并被调配于萧何,任文员。

公元前206年,刘邦、萧何等,率军先入秦都咸阳。萧何与秘书令、文书、文员等,收秦朝律令图书、记要密件、郡县户籍、各地报表等。

左戟在整理各类律令密件中,发现了赵高、李斯假传圣旨害死扶苏、蒙恬、蒙毅的真实情况。他立即呈报萧何,并暗记全况在心。

鸿门宴后,刘邦、萧何、张良等,退居汉中。萧何举荐了能受“胯下之辱”的年轻将领韩信,并将冯左戟等20余人调配给韩信。

韩信召集这20余人,出军政六题,令每人交答卷一份。两天后,擢升左戟为将军府都尉,中军、左军、后军参军三名,其余人等,编入各营任队长、副队长。都尉一职,等同于前后左右中五军主将、副将之下一级的参谋长。

不久,韩信进行了三次不大的战役,其中两次战役的实战方案,是左戟以《冯子兵法》要义撰写的。三战皆胜后,韩信与左戟长谈竟夜,主要谈论的是韩信十分敬重的《太公兵法》、《孙子兵法》和《冯子兵法》。而冯左戟乃是冯子(即冯特)之子,韩信早就猜到了。

于是,韩信欲称左戟为“戟兄”,左戟笑道:“万万不可也”,遂作罢。

公元前204年,韩信率军五万,进攻赵国。赵王歇和主将陈馀率军20万守井陉。陈馀不听部将李左车“截断韩信粮道”的提议,韩信即决定迅速突进井陉关下,并冒全军败灭之险而“背水一战”。

部下中、前、后、左、右五名主将五名副将五名参军,八名反对、四名犹豫不决、三名支持。都尉冯左戟却坚决支持,并自荐为前军先锋将,率3000将士首攻破关。

韩信微笑,说:“听闻冯都尉善于烹制上佳羊肉菜肴,这一次,就烦请你烹烧一万锅羊肉菜吧。”

右军主将问道:“一万锅,是否太多了?”

冯左戟说:“怕是不够呢。”

韩信一听此言,哈哈大笑。当夜,命5000兵到附近各县买锅、借锅,又从军库中调羊一万头。清晨号角吹响,大战开始,两军拼杀,昏天黑地。

汉军大营中,却辟出了一大片空地,空地上的9999口大锅,每锅放一头宰杀干净的山羊或绵羊。冯左戟指挥2000军士,放水、烧火、配入盐、蒜、干椒、酱、酒,随后盖好锅盖、焖烧。

韩信踱步而来,问:“这一万锅,可供10万人吃么?”

冯左戟答道:“不是一万锅,是9999锅,啊,天黑路窄,就逃走了一只羊。”

韩信高兴地笑。

“不过,这9999锅,够16万人享用。大将军,此一战,应有10万赵军,来吃肉喝汤。”

突然,赵军两万,猛攻汉军营门;汉军三千,凶猛非常地坚守。赵军放箭,箭飞如蝗;韩信急护左戟,中了两箭。

左戟感动,大呼:“大将军,我之性命,从此便是你的!”

公元前202年,刘邦在五年争战后战胜项羽,建立了汉朝.公元前196年3月,大汉朝中书省向全国发出了通告,称原大将军、淮阴侯韩信因谋反,被吕后诛杀等等。5月,汉高祖刘邦召开了顶层军政会议,召集了萧何、周勃等重要大臣、将军等。张良缺席,因为他已经隐居到大庸山(今张家界市)去了。太祖问:“韩信死前说过什么话?”萧何答:“韩信大叫,双口野鸡(吕后名吕雉),擅杀大将,用意何在?连叫三遍。三遍后,又大叫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藏、藏……良弓藏也!”高祖默然许久,又问:“那个韩信,究竟是死了还是藏了”。萧何答不知,其他顶层人物也说不知。高祖怒,吼道“快快给我从实讲来,知无不言,言者无罪也。”萧何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实说吧。那个被吕后在钟室用撞钟大木撞死的韩信,其实是假的,是他的卫队长冯左戟也。高祖大怒,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萧何说,这个冯左戟,屡立军功,被韩信所看重,他早就料到韩信会被害,所以秘密地派副队长赵冰南等人,将韩信送走了。高祖问送往何处?萧何说不知,其他顶层人物也说不知。高祖又问,那这冯左戟临死之前态度如何?萧何答,他大义凛凛,面不改色心不跳,视死如归,砍头只当风吹帽。高祖说,萧何,赶快把冯左戟的资料给我找来。萧何吩咐下去,不一会,一个小文吏捧着冯左戟的资料上呈。高祖一看,写着冯左戟,原楚国副帅冯特之子也,家居江南九羊村。啊,高祖说,赶快派兵去九羊村,捉拿那个真韩信,再把冯家全都灭了。萧何说,皇上,这,这,这恐怕不太行吧。高祖说,为何不行。萧何说,韩信足智多谋,那冯家的人也不好惹啊。高祖说,那你们说到底追杀还是不追杀,众皆低头不语。高祖说,萧何,还是你来说,萧何说,我更不敢说。高祖说为何,萧何说,我说要去追吧,担心日后出大事;要是说不追吧,别人就会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死也萧何藏也萧何,我怎么办啊?高祖说:“那你到底怎么说?”萧何答道:“追不追啥,还是皇上自己定夺”。高祖想了一会,一拍桌子,说“给我追杀。你萧何和周勃率六将和六千精骑,火速赶往九羊村。另外派东厢西厢(后来演变成明朝的东厂西厂)特卫(后来演变成特工、间谍、特警)40名,追随你俩左右”。萧何、周勃奉命,率六将、六千精骑和四十特卫,昼夜兼程,赶到了九羊村。却见九羊村口,安安静静,只有三个小童举着红灯、黄灯、绿灯,在村口慢慢走来走去。萧何刚想发问,那持红灯的小童走到中间,大喊不准通行。周勃一看,说:“且慢且慢。”不料那六个将军立功心切,率领六千兵马,呼啦啦地冲进了九羊村。只听得九羊村内杀声震天。一个时辰以后,只有一个将军光着头又被剃了胡子,灰溜溜地走了出来。萧何问,里面怎么样?那光头将军说:“不得了啊,那韩信和冯家人,居然搞了十六面埋伏。那一面埋伏又可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萧丞相,你看看,十六乘以十六是多少埋伏啊!”萧何问:“那么,你们六个将军呢?”那光头将军说:“那五个都已经被砍了头了,六千骑兵只剩下三个,我现在把他们带回来了。”周勃一看,不禁连连摇头,对萧何说:“萧丞相,还是算了吧,回去复命吧。”萧何说:“这样吧,总得要去跟他们谈一谈吧”。于是,一小校举起太阳、星星、条子旗,朝着绿灯(那红黄绿灯,现在各国交通都在用)走去,一路走到一个草亭,只见韩信和冯右剑坐在里面,慢慢品着桂花茶。萧何、周勃上前行礼,说:“大将军!”那韩信说:“我不是大将军,大将军已经死了,我现在名叫楚信。我们九羊村里楚冯联军,把你们杀成这个样,你回去和高祖说,如果还要来追杀,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萧何说:“那么,我回去怎么交代呢?”楚信说:“你跟高祖说,第一,要为扶苏和蒙恬、蒙毅铲平冤案,也要为我、为冯左戟铲平冤案。”

周勃说:“这就叫平反啊”。

楚信说:“当然”。

据传,这是中国乃至全世界最早使用“平反”一词。

这时,那四十特卫跟了上来,说高祖有密令,让我们把你们统统拿下。话音刚落,只见旁边有一美貌女子款款走来,一挥手,那四十特卫,居然即刻尽数倒下。周勃大惊,问:“这位是?”

楚信曰:“这位是冯左戟的妹妹,我的爱妻冯波儿也。她刚才所用的,是桂花暗毒飞针术。人未近针,针已进身,针上皆有剧毒,怎能不倒地而亡?”

萧何长叹一声,与楚信、周勃说了好一会,就带了一个败将和三个残兵,灰头土脸地赶回去了。

萧何等五人回到长安。不料,长安正在进行全汉歌手大奖赛,舞台有三百亩大,上面站满了男女歌手,男歌手都会变调唱女声,女歌手一个个都肥肥胖胖(那年头的时尚就是肥美)。台下有几千个评委,个个一本正经又不学无术,油腔滑调。那评委里的总评委是李莲英,喔,搞错了。那一年,李莲英的爷爷的奶奶还没出生呢。还有一个敲鼓的女子,居然是又瘦又俏的吕后。据说在这些评委里有一位不知是屈原还是孔子的后代,曾经写过一篇歌颂吕后肥美的文章,又写了一篇歌颂吕后克服万难坚决增肥的文章,还写了一篇伟大高祖最亲密的鼓手吕后的文章,因而得了五十斤黄金的大奖。这项奖金,名为万国文学奖。

萧何、周勃进得宫来,拜见太祖。太祖问:“那韩信及冯家人,都杀光了么?”萧何说:“哪里啊?我们六个将只剩下一个,六千精骑只剩下三个!”“那么,还有特卫呢?”周勃说:“那冯家女子十分厉害,眼睛还没看清楚,那些特卫就全都倒地而死了。”

高祖说:“那派上十万大军,行不行?”,不行吧。请看楚信,对,韩信改名叫楚信

萧何说:“皇上了,给皇上的一封信。”

高祖把信展开一看,信上写着:“一、强烈要求为扶苏、蒙恬、蒙毅、我和冯左戟平反;二、你不惹我,我不理你,你若惹我,我必灭你;三、如果太祖你再敢用兵,我将带领楚兵、齐兵、赵兵五十万,并由冯右剑联络原蒙恬部下三十万秦兵,合击长安。”

高祖还未看罢此信,就一下滑落龙椅之下,说:“快去平反吧,快去平反吧,算了,算了,不打了,不打了”。

从此,楚信夫妇、音娘、冯右剑等,在九羊村快快活活地生活。据说他还专程到过张家界,与张良聚会了几次。

公元前195年,太祖驾崩。八天后,音娘去世,两年后,萧何病亡,后来,周勃领兵,平吕氏之乱。至于以后到东汉、北宋的那些事,就和九羊村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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