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死亡前兆

作者:都市榆木    更新时间:2014-10-22 16:11:44

62、小偷太多的缘故

自从小范走后,施不鸣准备和我斗了,处处和我作对,就像当初对朱俊武那样,这种人你和他共事是真累!

谢大兵对上海人天生反感,对我倒是不错,但我和谢大兵因共同话语太少而谈不来。那段时间我和一个叫李沂蒙的驯犬员通过电话聊天最多。

李沂蒙山东人,比我先进的狗公司,当我在卫星站和初到油墨公司时,他在闵新集团,江飞龙醉酒打架那晚是他给送回来的,后不久被抽到龙阳路的出租挖土机公司上长夜班。

李沂蒙很不满意,曾经骑车来油墨公司向江飞龙诉苦,说那单位不好,他不想待下去了。

江飞龙问他在闵新集团泡到马子没有?李沂蒙没明白,我也听不懂。那时朱俊武还在,还是他解释说问你找到女朋友没有?

李沂蒙抱怨道“人刚混熟,又给调走了,哪里找好了呀?”

江飞龙说,那单位不想待,我教你一个方法,不一定管用就是了。你瞎搞,让单位人说你不好,公司就会把你调走了,当然,去的下一个单位说不定还不如那个挖土机公司”

我则自作聪明的说你把狗栓在厂门口,自己下挖土机上的零件去卖。

江飞龙立刻说:“你瞧!你瞧!这就是你们安徽人,上哪都改不了偷的毛病!”

我被戳到了短处,因为安徽人确实这方面口碑不太好,小声辩解说“我只是开玩笑”

江飞龙还是没完没了的说“杨行那边,成家杰拉的业务为什么那么多?就是那里的安徽小偷太多了”我无言以对。

李沂蒙临走留下了他单位的电话号码,说他那个门房电话能打进来,却打不出去,所以让我上夜班无事的时候,多给他打电话,他却无法主动给我打。

我在给李沂蒙打电话的时候,当然也会提拍电视的事,这让施不鸣听了又是不舒服,和江飞龙说我见谁向谁说自己拍电视了。江飞龙并不理睬他,施不鸣讨了个没趣。

63、被录音了

这一晚我值夜班,和李沂蒙在电话中又聊上了。下了班的施不鸣不知怎么却睡不着觉,用录音机放歌曲听,听了一会,起来顺门房转了一圈,看我在电话里和李沂蒙谈笑风生,说的热闹,他停在那儿想了一下,就进里屋躺下,录音机也没了声音。

李沂蒙在电话中说他学过日语。我说我们这里的施不鸣也会几句日语,第一次和油墨公司的领导见面时,他还用日语向日方经理问好。吴部长立刻不失时机的推销说我们的驯犬员,业余时间都坚持自学。

我让李沂蒙学说了几句,我说我只会讲“米西米西,死拉死拉的”,还是小时候在电影里学到的。

夜深人静在那聊天,肯定在闲扯。由日语又说到英语说到上海话,少不了学说两句,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后来我们两个人说话说困了,坐的也累了,握话筒的手也酸了,也口干舌燥的,正好听到有条狗叫了几声,我说不聊了,才把电话放下。

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朝窗外看了看,那狂吠的狗又不叫了,就学起孙国庆吼道“还有那看家狗,叫啊叫的咋就那么狂,那么狂!”一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凌晨四点了。这才拉开躺椅,拿出被子,准备躺下休息一会儿好下班。可我做梦也没想到,我刚才打电话,唱歌都被施不鸣用录音机给录下来了。

64、心理阴暗

第二天晚上,江飞龙没回家去,谢大兵也在。施不鸣先是和江国兵说我上班打电话,江没理他,他便取出录音放给江、谢两个人听。

施不鸣的日本进口录音机质量真的好,录的特别清晰,连我的咳嗽声都听的清楚。江、谢二人,边听边乐。

我开始吓一跳,有点紧张,后来我的录音把我自己也听乐了。特别是我唱《篱笆墙的影子》时,江、谢二人笑的前仰后合。由于我起调太高,后面几句有点跑调,听的江飞龙一边笑,一边说还唱跑调了。

施不鸣录音告状没收到丝毫成效,反而给了我一个扬名的机会。后来闵新集团的组长殷天雷,新龙华的老流氓黄根友,到油墨公司来玩,江飞龙就会放我的录音给这些人听,听到我唱的《篱笆墙影子》他们都会大笑。

小殷是熟人,而黄根友我在他去卫星站抓蟋蟀也见过,听的二人直冲我竖大指,施不鸣一边傻了眼。后来,他自己又悄悄把我的录音给洗掉了,就像悄悄给我录音都是暗中悄悄进行的,这人心理真阴暗,也许是他人之将亡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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