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赌博那点事

作者:都市榆木    更新时间:2014-10-11 08:43:52

55、烦人的白班

油墨公司有个员工,长的很帅的一个小伙子,上、下班骑摩托车,看起来非常阳光的一个男人,他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也在油墨公司上班,两个人共乘一辆摩托上下班,看上去非常甜美幸福的一对小夫妻。没想到这男人喜欢打观牌赌钱,而且喜欢和江飞龙打,结果是打一次,输一次,后来我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就对那个小伙子说“打观牌,你打不过他的,咱江组长可是专家”

我真实的用意是夸江牌打的好,名不虚传。而江不领情可能认为我断了他的财路,说我还是捣他浆糊,就像我说他和电话小姐打的火热一样。后来那小伙子就不再和江飞龙打观牌了。我方领悟,我话说的是不好,断了江飞龙的财路了。

我和江飞龙说我来之前在卫星站时就听说过他的“三决”,江飞龙一听没气反而笑了说“你小子在来之前,已经把我研究透了”

小范来了,江飞龙又有了打牌的新牌友。几番较量一后,我算是懂了“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这句童年时听刘兰芳说评书,经常爱说的话的真理所在。江飞龙遇到了对手和克星,他打观牌打不过小范。我才真正相信小范说在监狱里学来的赌技,并非瞎吹牛,连观牌打的还好的江飞龙都不是他的对手。

无论怎么打江飞龙也不是小范的对手,江飞龙当然不愿轻易服输,两个人夜晚打,上白班也打,一天下午施不鸣不在,他们躲在里屋打牌,就让我在门房间里顶了一会,我是见识了上白班的烦。

来访的客人按公司规定是要求填会客单的,可有几个穿着打扮很像农村妇女的要进来,我让他们填会客单,她们死活不肯填,说她们是自来水公司的。

我只得打电话告诉中方总经理,那位总经理大人一听说是自来水公司的,很是无奈的说:“放他们进来吧。她们不填就算了”那次白班上的,我就不想上白班了。

56、赌债难还

小范终于又被抽回到船用配件厂,小范说是他向吴部长求情的结果,他说他老婆要生孩子了,离着远实在是不方便,要求调回去照顾老婆,其实小范和我一样,是光棍一条。

江飞龙说是他打电话让小范滚蛋的,因为范上夜班关了灯跑到床上睡觉,还搞值班女人……总之,小范在油墨公司待的时间不长。走时,江飞龙还欠着小范的赌债。

小范按规矩以赢家的身份请我和江飞龙在门房喝酒,他到镇子上买的熟食。在吃喝的时候,恰好老黎打电话打过来问我和小范在干啥?我张口就答说“在喝酒”

江飞龙立刻纠正我说“以后不准再说在门房里喝酒,上班时间谁叫你喝酒的?”我知道我又说错话了。看来我的人生经验是差的远着呢,而江飞龙却老于世故,但他其实只比我大一岁。

小范被拉走了,他坐上公司的车子驶出公司大门我就给老黎打了电话,就像他来时老黎给我打电话通风报信一样。

那晚天空飘着细细的秋雨,想想范走后,不知谁会来,加之秋风秋雨和啤酒下肚,就哼起了陈汝佳曾唱过的歌曲《故园之恋》“一个是鬓发染白霜,一个是皱纹上额头,让我们紧紧的手拉手,双双走在暖暖的神州”“走过了一山又一山,过了一江又一江”唱着唱着,我真的想家了。

虽不是第一次离家出远门,但出远门一待就是三个月,却是第一次,进的又是这样一个充满凶险和流氓、无赖成堆的狗公司,心头里有了悲哀感,歌声里也就有了凄凉意。

江飞龙是个**的人,他说不就识走了小范,你小子有必要那样悲哀吗?江飞龙并没有全部说对我伤感的全部心事。

后来,我在安亭见到已经当了队长的江飞龙,他还说我抓住小范这一个朋友就死活不放。但江飞龙不知道,因为小范向已经做了队长的江飞龙讨要赌债,让江飞龙打了。而小范悄俏的给已不在油墨公司的我打电话,问我要江飞龙家的地址,他要带上几个哥们打上门去找江飞龙进行报复。

我当时手头有,却推说没有不知道,没有告诉小范。江、范二人在我刚来上海,在狗公司那样的险恶环境里都曾给我以帮助,我不愿他们两个人中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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