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泰戈尔的《飞鸟集》好几年了,丝毫没有成为奴隶后的卑微与反抗;相反,情愿成为奴隶,一生侍奉着那个鸟语花香的王国。那里是我精神的栖息地,也是我灵魂死后的归宿点。天空,飞鸟早已飞过,而且没有留下丝毫痕迹,但天空已望见,我已没有丝毫的悔意和倦困之心。天空不会是我栖息的地方,存在与否之于我已毫无意义,作为人,循着自然规律生老病死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有意义的死比无意义的活着对我而言更具诱惑力。有生之年能找到一所精神家园,让灵魂得以栖息,那便是活着的意义。
欧发伟,2002年于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