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清醒而有责任感的作家,我认为:“重要的是写什么?而不是怎样写?这是一种价值取向的问题。”取向成功,书也已经成功了一半。所以,《感动》、《天震》创作的核心就是“贴近普通老百姓的内心”。
定向就是: 他们的生活和现实生活场景的矛盾,人性与社会化的矛盾,并清醒地抓住语言所涉及的命运。
那么,首先要引出何为感动?
什么叫感情?
灵魂究竟又是什么?
灵魂它不是一个观点,不是一个概念,甚至也不是一种深刻的思想,它更可能是一种感情。然后,被感动后的情我们才能称它为感动。感情在前,感动在后,感动要高出感情。
所以,我写《感动》、《天震》是以感动为前提。感动不分大小,感动不分先后。要感动别人,先感动我自己,由感而动。笔是受感动的指导,再闻风而动。
《感动》和《天震》的姐弟篇。它们都是我所生的,老大是女儿,老二是儿子。确切地说: 它们是“龙凤胎”。胎位正,顺产。老大先出世,老二晚出世三个月。它们俩饮的是同一杯水,用的是同一支笔。它们同呼吸、共命运。诞生于同一个“头脑”。本是同根生,相亲又相爱。都是因为太厚重,厚得有点像块红砖头,只好施行“手术”,一分为二。
所以,才慢慢地有了现在的《感动》与《天震》这两本书。
然而,《感动》和《天震》毕竟是我身处在孤单一人的情况下奋斗而成的作品,缺少最直接的亲情补充和交流。又加上病魔缠身,人也始终在医院的旅途中颠簸,动荡、轮转、受惊。而创作的环境又是如此的简陋、除了笔和纸,医院的床头柜变成了我的写字台,但更多的时候我是将书稿一一放在膝盖上写。
躲在厕所里写
对准月光写
躲在病床上写
发病时想
发病后写
灵感来了写
无灵感时养
在泪花中写
在欢笑中读
有心而发
为情而流
写得腰杆发直
写得眼珠发痛
写得胃部发胀
写得膝盖发硬
写得头痛腰痛
胃痛、膝盖痛
肚子痛、心痛
全身一起“痛”
腰涂“扶他林”
纱布裹双膝
口服止痛片
药吞马叮啉
伤兵上战场
轻伤不下火线
抓住所有感动的细节
从细微处着手自从2007年5月有了第一篇《病房日记》开始,一直忙忙碌碌到出版,才逐渐地有了《感动》、《天震》这两本书。现在摆在我前面的道路仍然是:
一边是生,一边是活
这边是希望,那边是渴望
这边是沉重的心,那边是疼痛的身
如果有天平,两端一样平
如果有感动,全部在书中
是啊!我也在分裂自己,真的。但它分裂只能够是我身体上的两条腿。《感动》依然久久地包围着我。社会在变,不变的是我的生存,我的奋斗,我为文学在活,也为文学而死!而且是那么地投入,又是那么拼命地在我千疮百孔的身体里,寻找着文学带给我的使命、刺激、满足与感动。
虽然,我写的并不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尽管,我也不是保尔·柯察金。但我有保尔·柯察金的那种精神、思想和品德。他是俄罗斯人,我是中国人,文学是没有国界的,文学是属于世界性的。感动后沉默!沉默后再感动!天也为之而震动!!
我是想让所有相识的和不相识的读者,老朋友和新朋友共同走进一个中国女作家的内心。并且向他们交出一份感动人生、感动自己、感动他人、感动天的满意答卷。心有多宽,路就该有多长!
但是,虽然《感动》、《天震》深藏着那么多的动人之处,但在有的片断中,《感动》、《天震》还是不可避免地打上了浓厚的悲观主义的底色,显得不够亢奋和振作,不怎么让人感动。那是因为我被疾病折磨得疲备不堪,我的笔锋、笔力才自然而然地显得匆忙点、马虎点。我无法知道一个坚强乐观的人,是否也会有着悲观的成分?我更加没有研究过悲观主义和乐观主义它们之间所存在的相互关系。
3年多来,我一直生活在多种疾病的阴影之下,病魔时时刻刻会来关顾我,让我感觉到呕心、欲吐、四肢无力、大腿疼痛如刀割。有时一天中要发作几次!需要长时间地卧床休息,才能够回到创作中来。然而每一次创作完毕后,带给我的只是忧心忡忡的口吐鲜血,鲜血从牙齿缝中很不听话地向外流出来。这样的时间大概又需要几天,所以创作对我来说是既害怕,又兴奋;既伤害,又投入;既想停止,又不敢怠慢。
更有这样的时候,医生漏嘴,说到我的病情发展下去的结果,下肢随时要瘫痪。再加上一张又一张箭头朝上朝下不祥的化验报告单,我就痛恨自己为何自不量力地写《感动》与《天震》。
但是,事到如今,书也已经写到了一半,我别无选择只能向前。好就好在我的性格中有着极强的韧性,然而书中的每一页,每一段,每个字的付出已经都让我感觉到是在向死神挑战!人生命的极限在挑战!我也有彷徨,也有恐慌,也有后悔,也想后退,也想停笔,也想活下去!
我也渴望生活
我也想拥抱生活
却全然没有沉迷于个人身体和精神的困苦。
我又多么想,在我的作品中体现出我“可以被疾病打败,但不被疾病所压垮的浪漫情怀。尽管在我的作品中处处都浸透着活生生的疼痛、挣扎和反抗,但是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冒险前行,走向“强力意志”超人的哲学。我照样给读者以明亮而暖人的文笔。
我只相信两个方向: 一个是倒下,一个是向前,我必须告诉读者“林景怡是一个乐观、开朗、善良、幽默,既有着社会的责任心,又充满着爱心的作家。
我是经历了风吹雨打,流血流汗
我是经历了真诚的泪水和欢笑。
已有许多人和我一起被太阳转醒,当秋风再次来临,无限的爱便一起向着曙光集合,没有人让我爱,我就爱所有的人,并且,去感动所有的人。由此可见,这对一个写真的作家来说,当她写书时,她自己的秘密是藏不住的,都放进了书里。
我让自己淘尽河沙……直到我的心里只剩下坚硬,闪亮的渴望。我渴望着《感动》、《天震》两本书能够顺顺当当如愿出版。人也能健康,两者合一,两全其美,我想,这也是所有令我感动的朋友的渴望和等待吧!
也就在此时,宇宙开始律动,太阳也惊喜我的存在,投我温暖的一笑。我知道还有老天也在深深伏下脸来看我写《感动》与《天震》。
老天知道我的累和病
老天在为我叫不公
于是我抬头望天
与天对话
请求老天给我时间和身体
手上挂着盐水
心里想着我的明天
明天会怎样
我真的不知道
但我怎么看见老天爷
伸出拇指把我夸
喔!老天也会流泪!!
虽然,《感动》、《天震》这两本直面社会与个体疼痛的作品,我的用意也就是想让日渐无力的语言变得有力,以托住日渐下沉的文学作品,净化我们目前人们浮燥的心灵。动物满足于一日三餐,人除了一日三餐,除了物质之外,还应该争思想,争贡献,不仅仅去争钱币多少!
文学应当回到生活中来。
文学也应当在人间!
《感动》、《天震》应运而生!!
《感动》、《天震》都是吃、喝、拉、尿、接电话全部都在病房里完成的一本书,时间长达两年多。《感动》、《天震》在病房里真正地沉了下来!
全书从头到尾有着我悲壮的拼搏。《感动》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反映人民主体地位和现实生活、表现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
《感动》、《天震》是真人、真事、真情、真实、真诚、真心、真感动的书。
我爱《感动》、《天震》。
《感动》、《天震》姐弟俩。
洒问人间都是爱。
愿爱的果实代代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