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和比尔,是我作家务清洁的最后一家客户。
认识维拉和比尔,是通过格兰达的介绍。格兰达,是我做钟点护理工的第一位客户—斯图尔特太太的女儿。维拉和斯图尔特太太曾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2005年9月斯图尔特太太去世后,格兰达与维拉和比尔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2006年6月,82岁的维拉做了心脏起搏器安置手术,手臂上举和提重物有些困难,希望有人能帮他们做家里的一些清洁工作。所以,格兰达就打电话问我愿不愿意帮他们做家务清洁。恰好,维拉和比尔家也住温哥华,离我的住所开车只需要10分钟的距离,我欣然答应了。
于是,每周五的上午,我到维拉家做两小时的清洁,每次可以得到30加元的现金收入,足够一星期买菜用的(一些小店只收现金,不收信用卡)。
做家务清洁,除了时新的高低,更重要的是诚信。2005年12月,我得到位于西温哥华富人区英格伍德护理中心的全职工作,不得不辞去北温哥华的家务清洁工作。一个星期后,尼可尔,我做家务清洁的第二位客户,曾经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想要长工资?要长多少?她,的确不想让我辞掉。
麦考尔,一位20来岁从英国移民到加拿大的耄耋老人,我的第一位家务清洁工作的“勇敢”雇主兼指导,也对我说:他曾找了一位女士替代我,做了两次后,不得不把她辞掉。
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Things are moving.” 他说“东西在搬家”。
“Where to go?”我又问到“去了哪里”?
“I do not know. Probably to her place.”不知道,可能去了她的住处。
麦考尔幽默的讲述,让我感到很抱歉。同时,也意识到,格兰达把我介绍给维拉,其实是出于对我的信任。
这样,每周五9点,我到维拉家做清洁。每次在我到达之前,比尔都要把家里老式、笨重的吸尘器从地下室提到楼上来;维拉则找出抹布、掸子等,放在固定的地方。每次清洁完毕,我把用过的东西又放回原处。维拉和比尔,就各自把它们进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