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处莱茵河、马斯河和斯凯尔特河三角洲,沿海有1,800多公里长的海坝和岸堤。十三世纪以来共围垦约7,100多平方公里的土地,相当于全国陆地面积的三分之一。境内河流纵横,主要有莱茵河、马斯河,西北濒海处有艾瑟尔湖。“荷兰”日耳曼语中叫尼德兰,意为“低地之国”,因国土有一半以上低于或几乎平于海平面而得名,部分地区是由围海造地形成的,比如弗莱沃兰省的大部分地区,这些低地都修建了海堤来保护。
我们一进入荷兰,就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乌云笼罩的天压得很低,似乎压在头顶上。车子开着、开着天空晴朗起来,但晴朗的天仍然很低,人仿佛是离天三尺三,手一伸,可触及天穹,然而,荷兰空气爽朗,风景优美。导游说:“荷兰全称尼德兰王国,位于欧洲西北部,国土总面积为41864平方公里,濒临北海,与德国、比利时接壤。荷兰以海堤、风车和宽容的社会风气而闻名,是三个ΧΧΧ国家,即:在对待毒品、**易和堕胎的法律是在世界范围内最为自由化的。荷兰是全球第一个同性婚姻与安乐死合法化的国家。荷兰也是协商民主政体的典型样本。”我以为,西方的自由,不是自己认为怎样就可以目无旁人去做,其实,自由首先不能妨碍他人的自由,自由中有着责任,有着对别人的诚信。
阿姆斯特丹是一座奇特的城市,全市共有160多条大小水道,由1000余座桥梁相连。漫游城中,桥梁交错,河渠纵横。从空中鸟瞰,波光如缎,状似蛛网。市内地势低于海平面1-5米,被称为北方威尼斯。城市的建筑几乎用黑柏油的木桩打基地建造成的,仅王宫的地基使用了13659根木桩。下车后,导游又说:“水坝广场也叫多姆广场,因1270年阿姆斯特河上的修建第一个水坝而得名。广场中白色的国家纪念碑建于1956年,以纪念二战中牺牲者。对面是荷兰王宫,旁边是大教堂,是荷兰历代君王加冕登基大典的地方。”
我们穿过广场就是阿姆斯特丹繁华商业街,街上有的半拉着窗帘店就是供人吸毒。街上人熙熙攘攘,不同肤色的人种,打扮各异,混杂一处。阿姆斯特丹水入城中,河中处处是船,人水相依,船上居人、景自天成。由于地少人多,河面上泊有近2万家船屋,独特的景观看了令人兴趣盎然。我们四人沿河而行,便到了红灯区。阿姆斯特丹,以开放的性文化而名闻天下。据统计,阿姆斯特丹每年有40%以上的同性恋者结婚。阿姆斯特丹称之为性都,有闻名全球的红灯区,阿姆斯特丹简直就是一个人性的大实验场,测试人们道德容忍的底线。沿河两岸的“橱窗秀”在窗内做着妩媚勾人的动作,招揽着生意。每个窗内基本上只有一个人,也有两个人的,全是“三点式”,有苗条窈窕的,有妩媚娇嫩的,有丰乳曲线的,有肥臀性感的,她们用扭曲的身体,带勾的眼神,挑逗着窗外的男人们。男女双方隔窗交谈,价格满意后就开窗接客,然后,把窗帘一拉双双走了进去,去做他们要做的事。我观察到,看“橱窗秀”的人还是女游客最有兴趣,而橱窗内的美女对她们最不感兴趣,总是放远眼光注视走来的男人们。
值得一提的是荷兰足球,它与意大利、巴西,是世界上三个风格迥然不同的球队,荷兰足球注技巧;意大利注重力量;巴西注重速度。可是荷兰足球一直是时运不佳,和冠军失之交臂,一直笼罩着无冕之王的悲剧之中,三次世界杯只能屈于亚军。当今荷兰足坛人才济济,涌现出小飞侠罗本,斯内德,库伊特,范佩西等著名球员,橙色军团在之前的小组赛和晋级赛中一直保持不败,冠亚军决赛在最后四分钟时失败,又一次延续了无冕之王的称号,目前世界排名第一。我不是球迷,但喜欢看“世界杯”球赛,尤其喜欢看荷兰队比赛,常被他们出神入化的传球而惊叹。对比中国足球使人大失所望,中国足球也引进国际著名教练、球员,也引进荷兰足球的技巧,意大利的力量,巴西的速度,然而球总是踢不好,看了使人揪心。足球是讲整体精神与个人拼搏,为什么中国足球总是踢不好?我以前认为是急功近利,现在看来是腐败,最近报上爆料,一个个足球高官、名球员,因操纵球赛,踢假球被捕、被审,这样的腐败的球队怎能与世界争峰?韩国“世界杯”看了太叫人伤心了,自此以后,我再不看中国足球赛了。
到风车村,欧洲流传一句话:“上帝创造了人类,荷兰风车创造了陆地。”如果没有这些高高耸立的抽水风车,荷兰人就无法从大海中,争得近乎领土面积的三分之一的土地,也就没有盛名奶酪和郁金香的芬芳。荷兰靠近北海,地势低洼,沼泽湖众多,是一个“低地之国”,有近40%的土地低于海平面。由于地势低洼,荷兰常常受到海潮的侵蚀,为了生存和发展,荷兰人竭力保护原本不大的国土,避免在海水涨潮时遭灭顶之灾。他们长期与海搏斗,围海造田,早在13世纪就筑堤坝拦海水,用风动水车抽干围堰内的水。几百年来荷兰修筑的拦海堤坝长达1800公里,增加土地面积60多万公顷。如今荷兰国土的18%是人工填海造出来的。镌刻在荷兰国徽上的“坚持不懈”字样,恰如其分地刻画了荷兰人民的民族性格。
荷兰的气候属温带海洋性气候,冬温夏凉。由于地低潮湿,荷兰人接受了法国高卢人发明的木鞋,并在几百年的历史中赋予荷兰特色。在风车村,木鞋商场中有各式的木鞋,林林总总,看得人眼花缭乱,其实,木鞋早已退出了使用的舞台,作为荷兰特有的文化保存。我花了两欧元,买了个木鞋钥匙圈,给外孙女卿卿作个小小的纪念。穿木鞋拍照留念,也顶真意思的事,大木鞋像条小船,我们夫妻俩与弟弟夫妇俩各站一个大木鞋内留影,情趣独有。风车虽失去了作用,却在衬托出水乡美妙的风光,一泓碧水对岸,荷兰独有的建筑,在风清碧水中,飘逸风景如诗的娟秀盈盈的美。本人属羊,自然对羊有特有的情感。风车村的羊很高大,爬上栏栅比人还高,一点不怕游人。我逗着老羊,忽然想起了口袋里有两小包饼干,便喂了起来,顿时,大羊小羊都拥了过来,争食饼干,就连鸭子穿过栏栅,抢吃落下来的饼干。弟弟相机一按,记录下“老羊见老羊,一片喜洋洋”之景。
我曾游威尼斯写过:“世上有几个人定胜天的奇迹,中国的万里长城、美国的拉斯维加斯,而意大利的威尼斯也是人创造人定胜天的奇迹之地。”在游览风车村后,创造人定胜天的奇迹之地,应加上上帝遗忘之地——荷兰!
2012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