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短篇小说处女作《独坐黄昏》、中篇小说处女作《黑黑白白》都以头条发表在《萌芽》杂志上,另一个短篇小说《汉白玉》还荣获《萌芽》“公用杯”小说一等奖。
可以说,没有曹阳老师,我不可能走到今天。
2004年,在我50岁生日的那天,上海市作家协会小说专业委员会和上海市卢湾区图书馆举行了“丁旭光作品研讨会”。从此以后,诚惶诚恐的我,更加诚惶。
于是,2004年至2010年的7年里,几乎成了我小说发表的真空地带。这7年里,我九易其稿,写了三个小长篇,又写了六个短篇和六个中篇。2011年,应北京《阳光》杂志的主编凌翼兄之邀,我寄去了一个短篇《黄雀》。
2011年 12 月 ,长篇小说《褐色木门》获《小说选刊》第二届小说笔会长篇小说二等奖,并入选长篇小说获奖文丛。本届小说笔会长篇小说收稿七百多部,获奖二十一部。一不留神,《褐色木门》就走进了幸运。
《褐色木门》不是我的第一部长篇。
这两年,我一年要写一本报告文学,每本书的稿酬都是5位数且首位不小于4。2012年,我已和我的邻居,上海文化新人、画家金国明先生约定,合著一本报告文学《居士林》:2012年,我还想编著一本报告文学《话说石库门》。
目前,手头正在校对象棋书《象戏指归》。因为是和朋友合著,也不是很累。
既便如此,我对稿酬颇低的小说依然是情有独钟——因为我和小说有个约会——因为我和小说有一种缘分。
长篇小说《褐色木门》的获奖和即将出版,对他人来说可能只是一条一晃而过的信息,对我来说却是一行分量很重的汉字。
那夜,我信笔挥毫古人五绝一幅:“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丁旭光二○一二年五月一日于竹香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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