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等车(更新于: 2015-04-08 11:21:03)
谁要是以为这种等次的火车,他想乘就可以乘,别人管不了,那就大谬不然了!在1911年3月锡兰的科伦坡,我就有过这样的遭遇。早晨,还刚刚七点多钟。可是已经火伞高张,燠热异常,这是一种凝重的、呆滞不动的暑气。每当要下可怕的暴雨前,总是会出现这样的酷热;暴雨后,洪水便开始泛滥了。我穿一身白衣服,戴一顶白色盔形凉帽,坐在一辆漆得亮晶晶的、晒得滚烫的、小小的人力车上。在人力车的两根细细的车杠间,一个黑黝黝的高大的泰米尔人,身子微微前倾,迈着均匀的大步,飞快地拉着车向前奔去、他的健美的裸体上上下下都闪耀出亮光。我这是上火车站去,打算到——好吧,随便举个地名吧,阿努拉达普拉市去。前面已是车站广场,空荡荡的,白......